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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律师篇】
匿名用户
2024-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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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狂想曲律师篇作者:不详字数:2.6万当王国雄第一次看到李安儿的时候,他硬了。当天晚上,他幻想着她自慰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会有这样诱的妖精?高佻、艳丽、睿智、幽默、能干、自信…种种最引人入性的特质集一身。由相识开始,王国雄就决定要干这个女人,不惜代价、成本,只为和她上一次床。但这绝对是高难度任务,即使王国雄身家亿万,身边从来不乏女伴,但他其貌不扬,身高近六呎腰围足四十吋,阔面大嘴,鼻大如斗,样子吓人。相对之下,李安儿条件好,学历高、眼角更高,身为城中着名的律师,从不乏公子哥儿追求,但她却不屑一顾。而最、最、最重要的是,她是王国雄最好朋友郭正龙的未婚妻。郭正龙是个满怀壮志未筹的穷记者,但王国雄却是大企业承继人一般人很难想像郭正龙这样正直得近乎死板的人,会有王国雄这种纨?子弟的朋友。一个高大英俊,一个肥壮厚肉;一个风流成性,一个专一深情。两人的结缘要多谢王国雄的老父,一个白手兴家,坚持儿子要接受平民式教育的传统男人,令王、郭二人能在同一所中学就读。两人自相识以来,就亲如兄弟,特别是加入篮球队后,同为学校争取到无数的荣誉,更为这份友谊打下良好根基。然而再深厚的友谊,却敌不过李安儿的魅力。讽刺的是,王国雄之所以认识她,就是郭正龙介绍。「大雄,她是我的女朋友,李安儿。」王国雄永远忘不了那次震撼的相识。为了得到李安儿,王国雄一直伤尽脑筋。他的苦恼不单是为了友情,其实在他的心目中,友情这两个字不值一文。他苦恼的仅是如何入手。换了是别的女人,他可以扔钱,一万不够,扔够两万、三万…再不然,钻炼、汽车、楼房在所不惜,因为他的钱多的是。目标有男友吗?也不要紧,他自有千般办法,他曾僱用女模特儿去勾引对手,拍下照片然后给目标看,其他的方法诸如威迫、灌酒、用药,他也屡试不爽,简单的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别的人会怕有手尾跟,但他大把大把钱的抛出来,所有中计的女子最后也选择不了了之。但很明显,李安儿不愁钱,她工作於全城最大的律师楼,收入不菲;又不介意男友穷,因为所有认识郭正龙的人都知道,他是如何一穷二白,理想当饭吃。二人更正在热恋,每次他们出现,王国雄总是带点酸溜溜的嘲笑两人是「连体婴」,因为从来不见郭正龙的手会稍离女友的腰肢片刻,至於那些深情对望、轻拥浅吻更是不计其数,看得王国雄眼睛及下体都冒火。那好吧,女方入不了手,何不照办煮碗的找个美女勾引郭正龙?对不起,先不说是否能找到较李安儿更诱人的尤物,更何况郭正龙是王国雄认识的男人之中,最古板、正直及专一的,简直像古代卫道之士,要他出轨,只怕让王国雄瘦下来更容易些。因此,王国雄奸淫友妻的大计一直都只是停留在幻想的阶段,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李安儿的一个小秘密…为了找出李安儿的弱点,王国雄几乎是用尽一切方法,先是藉故骋用她为法律顾问,增加相处的机会,然后长期聘请一流私家侦探,追踪她一举一动。此外,她身边不少人都已经被收买,包括秘书、密友、邻居,甚至所住屋苑的护卫员,为的只掌握美人儿的任何弱点。但李安儿滴水不漏,任何查探的行动均无所获。最后他迫於採取最后一个办法—聘用骇客「骇」进她的电脑。原本他对此也没有太大的期望,以李安儿的身份及自负,断不会有任何把柄落到骇客手中,所得到的极有可能只是她和男友的肉麻电邮。想不到的是,不到两个月,骇客就为他带来了好消息。原来阳光味十足的李安儿,竟然有一个秘密的小嗜好,就是写及看网上小说,还不是普通的YY那种,而是带点色情的催眠小说!她以「技安」之名,活跃於数个以催眠为主题的论坛,多次发表有关文章。从电脑纪录可以看到她对此相当癡迷,几乎每天也要上这些论坛浏览,与版友讨论有关催眠的话题,即使多忙碌,也会抽空写作,尤其着紧其他人对自己作品的评价。可能她也知道这小兴趣与自己身份不符,所以极力保密,在网上也自称男性,也没有告诉男友。「这样的一个美女,竟然有此特殊的嗜好?」起初知此事时,王国雄也极难相信,但他隐隐然的感到这可能是他得到李安儿的契机,於是下令骇客收集她於网上所有的文章及言论,再交给心理专家分析。专家报告指出,文章的作者对催眠有种盲目的崇拜,建议她往找心理医生,好纠正不当的概念云云。看到报告后,王国雄更确定那是李安儿的最大缺口,一个模糊的想法逐渐在脑海中成形。为此,他看了大量有关催眠的书籍、小说及电影,拜访不同的催眠师及心理医生,为的只是想知道:催眠能否控制一个人?几乎所有的权威学者都告诉他,催眠不能改变别人的想法,有的只是辅助及抒缓情绪的作用。除了一个女心理医生。「你认为可以就可以了。」女医生带点狐媚的笑着说。王国雄怀惑地表示不明白,女医生接着解释。「重点不是催眠者怎样想,而是被催眠者的想法。我曾做过这样的一个实验:从精神病院找到一个病人,他常以为自己是贝多芬。於是我替他催眠,但不是纠正他的想法,而是尝试令他更相信自己是贝多芬。结果,他由不懂钢琴,到学识贝多芬的所有曲子,只用上年多的时间,因为他深信自己真的是大音乐家、钢琴家。」这例子可能太极端,但经常听到有人用催眠成功戒烟。为什么成功?是催眠改变了他的习惯?还是他相信催眠的威力,从中得到坚持改进的力量?我相信这就是信念的力量。「女医生的一番说话让王国雄有茅塞顿开之感,原本只是萌芽阶段的邪恶想法开始成形,经过再三思量之后,他决定冒险付诸於行,既是因为他已无计可施,也是因为李安儿与郭正龙要筹备结婚了!李安儿对婚礼有异乎寻常的执着,为了有一个盛大的婚礼,她估计要有一年时间去计划。换句话说,王国雄只有一年的时间,去夺得佳人的芳心,不让她嫁给自己的好友。计划要一步步的实行,首先王国雄要让李安儿相信,他也是个催眠的爱好者。这并不困难,只要他稍微在她面前显露自己看过的一些心理学名着,偶尔脱口而出的一些专有名词,已经足以勾起她的兴趣。「你也对心理学有兴趣吗?」李安儿终忍不住问。但换来的却是王国雄的笑而不语。「神神秘秘?喜欢心理学也不是甚么坏事,为什么不能说?」李安儿有些气鼓鼓的说,明媚的大眼圆睁,轻轻瞟了王国雄一眼,看得他心跳加速,暗恨自己为何不早些开发这个话题来接近玉人。王国雄对李安儿的提问早有对答的腹稿,气定神闲,胸有成足,以十足十专家的口吻反问:「看来你是心理学的爱好者?你喜欢的又是那个范畴?」向来善辩的李安儿破天荒不懂回答,沉迷催眠可是她的秘密,如何能告诉别人?因为发窘的关系,她短发之下可见腮颈微红,艳丽的外表更添数分羞涩,份外诱人。王国雄知道计策得逞,就没再追问,反而轻轻的带过话题,但这反而令李安儿的好奇心更剧烈了。第二步是转战网上。他用重金,向一催眠论坛的资深用户,买下户口顶替。这个人不单是论坛的老成员,而且经常语出惊人,不时说自己如何用催眠术控制别人,向是其他会员嘲笑的对象。他顶替了这个名为「静儿」的户口,开始发表伟论,其中一篇撮录了他和李安儿的对话,表示有朋友问自己喜欢心理学的什么,但却难於启齿表示为催眠着迷。不少有类似经验的版友都纷纷发表议论,当中当然包括李安儿。她以「技安」之名,旁敲侧击,不断刺探「静儿」的口风,看来已因为此帖而对其身份起疑。王国雄心下暗笑,不着痕迹地一一应对,但又在其他帖子中偶露口风,说些有关自己工作、生活上的琐碎事,令李安儿更加坚信,「静儿」就是王国雄。计划初步成功,王国雄立即进行下一步。这部份需要一个帮手,最佳人选就是李安儿的秘书周洁雯。这贪钱的傻女人早被他收买了,每天报告着美女律师的一举一动。在不断加码之下,女秘书终答应扮演一个全新的角色—王国雄的新女友。对二人突传绯闻,李安儿颇有微言,因为周洁雯本身已经有个要好男友,想不到她竟然会俏俏的投向了王国雄的怀抱。虽然王国雄是她未婚夫的老友,但作为男友甚至密友,她对他的评价并不高,外型人品不说,单是风流成性、绯闻不绝就已经扣掉很多分数了。更令李安儿难欲想像的是,一向自持美貌对男友颐指气使的周洁雯,不但轻易的为王国雄俘虏,而且对新男友言听计从,极尽乖巧听话之能事。「又一个拜金女郎…」李安儿不无鄙视的想。但很快,她就发现是另有原因。至少她深信是别有原因…那天,她外出与客户开会后,回到公司继续处理文件,这对热爱工作的她来说可是平常到极点的事。一如以往,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唯有周洁雯的电脑还未关闭,手袋也搁在桌上,人却不知去向。她不以为然,放下文件就往茶水间沖咖啡,却在门口处看到惊人一幕。「看着我的眼睛,你会感到很平静、很舒服…什么也不用去想,只需要服从我的指示去做。」李安儿看到的是王国雄轻轻托起周洁雯的下巴,以梦呓般的声音发出她非常熟悉的指示。「你已经完全放松了吗?」王国雄淫笑着问。「是。」周洁雯眼神迷茫地回答,声音虽轻但语气却无比恭敬。「乖乖的回答问题。我是谁?」「王国雄,我最伟大的主人,无所不能的主人。」「你最爱的是谁?」「我最爱的是主人王国雄。」「你会完全服从主人的吩咐吗?」「会。」「你要永远的记着,主人是你的一切,是生命的意义和重心,也是人生的全部。服从主人是你的天职、使命…」李安儿很难相信眼前的事实,即使她在自己的作品中写过无数次类似的场面,即使每次她写到这部份时也会感到全身发烫及兴奋,但她从来没有想像过会亲眼看到催眠及控制的场面,而且催眠及被催眠的,是她非常熟悉的人。感到握杯的手在震,震动源来内心,但她竟然分不清这是震惊,还是…她不知所措地想转身离去,却不幸地碰跌门旁的废纸箱,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已经足以惊动茶水间内的王国雄。「是谁?」李安儿不待他追出,已经慌张地躲到其中一间办公室内。她开始理怨自己的身材实在太突出,很艰难才找到恰当位置完全挡着自己。她深深的呼吸了数下,才大胆的透过玻璃往外望,看到王国雄仍在四处搜索,吓得她立即收胸弓背,躲在暗处。「为什么我要这样害怕?我应该挺身而出,揭穿他的恶行。但是我…」其实,她很清楚害怕的是什么。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终於,她听到有人走动的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她再次探头往外望,看到两个人都走了,才吁口气走出来。她面对寂静无人的办公室,突然感到无比的害怕,也不敢多作逗留,取回公事包就往外跑。她不停的告诉自已要静定,想静下来好思考要怎样做。电梯直接载着她来到地下停车场,她拿出电话想打给男友时…「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刚下班吗?」王国雄带着诡异的笑容,突然出现,吓得她几乎把手机掷到地上。「不是…我刚与客人开会,现在回来拿车子。」她慌慌张张的回答。「那就奇怪了,我听阿龙说你的车子刚好拿去修理了,难道买了新车吗?」王国雄的圆脸露出相当惊讶的夸张表情。「…哈…你看我多大懵…连车子修理也忘记了。」她打着哈哈圆谎,但面色已变得相当难看。王国雄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看你不是大懵,是太累了…不若…」一个「累」字,触动了李安儿最紧张的神经,她全身起了疙瘩,心中狂叫不好,下意识躲避王国雄的眼神,望往其他地方,却恰好补捉到救星的来临。「这位护卫员先生,你来得正好,我公司的门口监视器好像有些问题,请你和我一起上去看看。大雄,我有事也不阻你了,下次再谈吧!」也不理自己的说话破绽百出,她急急的拉着护卫员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看到王国雄并没有追上来,李安儿安心地松了口气。电梯外,王国雄回想着李安儿急徨的样子,还有跑着离去时丰臀乱震的美景,身上有些东西又硬起来,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接下来数天,王国雄不断的尝试接触李安儿,却三番四次给她用种种藉口拒绝,甚至连公事,她都以事忙为例由,交给拍档去办,尽量避免与王国雄单独见面。与此同时,李安儿仍被当晚所见的事情困扰,她很想告诉别人当晚所见的「事实」,更想拯救被控制的周洁雯,但最后她都把所有事收在心底,只因她知道不会有人相信。自幼所受的高等教育告诉她,催眠不能迫人做他不愿意的事,但她却无法解释周洁雯的改变,内心深处又有一份莫明的期盼,自己所写的故事是有可能发生的。每想到这里,她都强迫自己别再想下去,赶紧抛开危险无比的想法。然而越想逃避,那种想法就滋生得越快。她甚至连催眠的论坛也不再浏览了,只因她害怕自己会试图向「静儿」查问,曝露身份。然而,再逃避她始终还是要面对王国雄。因为一场非常重要的官司,她不得不与王国雄开会商量对策,幸好由於牵涉到的层面太广,双方都派出不少人手参与讨论。再次见面,她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埋头於种种法律名词及如山的文件之中。官司的规模较她想像中还要大,很多证据要处理,会议不断的召开及结束,她被繁重的工作淹没,已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深究那晚的真相。她唯一坚持的是,不与王国雄单独见面。但王国雄可不放过她。又是忙碌的会议天。李安儿在与文件搏斗一番后,疲倦得坐也坐不直了,往茶水间走一转,斟了杯咖啡回来,发现原来喧闹的会议室,只剩下一堆文件及王国雄庞大的身影。她一征,第一个反应是问:「人呢?」「他们说很累,所以我让他们去吃些东西了,很快就回来。」王国雄淡淡的说。李安儿暗暗叫糟,拿着咖啡杯又进退不得,唯有硬着皮头坐下来,也不敢望向对面的王国雄,自顾自的低头扮找文件。「我看你最近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王国雄倾前相询。「哪有?」李安儿口中简单的回答,但由始至都终把视线投放到文件上,没有和他有任何眼神接触。「我们不若开门见山的说吧!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王国雄辞锋一转,突然单刀直入的问,立即把李安儿杀一个措手不及。「我什么都没看到…」她才脱口而出,立即知道自己错了。果然,王国雄奸笑道:「李律师,你失策了。我又没说是哪一晚,你又如何知道没有看见什么?」李安儿深呼吸一下,冷静下来,镇定地回答:「这里不是法庭,你和我也不是在审案,我没必要去回答你那些无聊的问题。如果你的心不放在你公司的案件上,哪我们不如各自回家好了。」「别那么不近人情,我只想和你好好的解释一下那晚的事…」李安儿不想再谈下去,冷然截断他的话:「没什么好谈的!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很清楚。我没有权管你的事,但请你检点一些,我不想再看见类似的事情在我身边发生。」「如果我再犯呢?报警拉我?还是到处的宣扬我懂得催眠术?可以随便的控制别人?」听到「催眠」二字,李安儿执笔的手不由得一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不想你再骚扰我的同事…」「但周洁雯她现在可开心、享受得很…」「嘿!这个当然,毕竟她已经…」李安儿始终没有说出口,把余下说话吞到肚中。「看你!吞吞吐吐的。她已经给我催眠,给我控制了。为什么你不直接说出口?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啊?技安!」李安儿想不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网名,震惊之下,笔也握不紧了,跌到桌上,檀口半张,不懂反应。「实在想不到呢!我在论坛上认识技安有一段日子了,从不知他是个女子,而且还是我认识的人。我再重新自我介绍,我是静儿。可笑不?你我一个扮男,一个扮女,可真有缘份啊!」王国雄顾作姿态的伸出右手想像新相识般握手,但李安儿却没有理会。「话题到此为止了。这宗案件我退出,律师楼会有其他同事接手,一切损失及后果由我承担。」李安儿深知再说无益,立即就中止话题,就想收拾离去。「在论坛就滔滔不绝,在现实中就多说一句也嫌烦?李安儿,你可真有御宅族的潜质。是否在离线状态之下,你就不敢接触催眠这话题。」「别再说了。」李安儿烦厌地说。「还是你在害怕,再说下去连你也会被我催眠了呢?」李安儿听到这里,芳心越加混乱,但仍自强作镇的否认:「你和我都是受过高深教育的人,都知道什么催眠控制是不可能的,请你别浪费时间作无稽之谈。」「嘿!是吗?」王国雄施施然的冷笑。「既然你不相信…为什么说话是一直都不敢看着我的眼?」这是双方对话交锋以来,王国雄所施的最沉重一击,一直被他的说话及气势压着的李安儿,竟然不懂得去反驳。「你一定是害怕,一看到我的眼睛就会被催眠,就好像周洁雯一样。」王国雄不让她有喘息或思考的机会,乘胜追?。「不是!」李安儿大声的否认,但越大声就越暴露她的不安。「你一定很害怕看我的眼睛,因为你知道一看着我,就会被控制,被操纵。 」「不是!我不是!」「不是的话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逃走?」「我没有。」「不是的话,你就立刻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不看!我死也不看!」「我命令你,立即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被王国雄一喝,李安儿真的有刹那的茫然,头微动,反射性的想想望向眼前充满莫名权威的男人,但她意志坚定,轻轻摇头,就把那一刻的犹豫抹走,反而讫意的别过头去。她知道这是逃避,但她却没有更好的做法。这中正了王国雄的下怀。「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连望人的勇气都没有?哪还像个纵横法院的律师?」「你闭咀。」相较於王国雄的咄咄逼人,李安儿的反击显得非常无力。「看你害怕成这个样子…你一定在想,一看着我的眼睛,就会很想睡,很累然后任我摆佈了。」「我不会的。」「你的身体太紧张,快些给我放松、再放松一点。」「不要再说!别再说下去。」她双手掩耳,但却徒劳无功,王国雄的声音还是不断的侵入她耳中。「你太紧张了,整个人就像一条拉紧了的橡筋,越拉越紧…不如放松一点吧!由指尖开始…「李安儿立即握紧自己的拳头,她不想被控制,所以她决定绝对不照王国雄的说话去做,要反其道而行。「看你紧张得手指也发白了,一定非常痛苦吧?你甚至连膊头也挺直了,腰也板得如钢条一样,看起来就好像一头殭屍,连动也动不了。」李安儿真的感到自己就如王国雄所言,浑身僵硬发直,肌肉有点酸痛,甚至有些发冷。但她决定无论任何情况,都不能放松自己的神志。「你紧张成这个样子,连神经线都给你拉直了…是了!你的意志像条琴弦,给你自己不断的给你拉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你感到头在痛吗?那是因为你的神经快要给扯断…「李安儿发觉情况有点不妙,因为她真的开始感到头在痛,很晕,手足无力…彷彿一切也在王国雄的控制之中。包括她自己在内…「太紧张、太辛苦了。你开始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见,只听到我的声音。你就好像给困在木棺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你用力、用力地维持着神志的清醒,因为你知道,一昏倒就再也醒不过来,除非有我的呼唤。但你越用力,就拉得越紧,已经到达临界点了…你很想放弃,真的很想放弃,但你没有,你在等、你还在等…「李安儿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眉头紧皱。她只是维持着一个想法:抗拒、抗拒、抗拒,不要放松,怎样也不要放松。王国雄笑了,他知道成功在望,这美女已经走不出他的掌心。他兴奋得意,声音也越加自信,语气一反之前的急促轻快,开始放慢加重。「你一定很辛苦、很辛苦。你很想离开、摆脱这个困境。但你知道不可能,为什么?因为你要等?你在等谁?你很清楚的,你在等一个人,就是那个人令你堕进如此恐怖的情景;是那个人让你深深的感到恐惧;是那个人赐给你无比的痛苦。你必须等,必须忍耐,等待那个人放过你,等待他最后的命令…「李安儿已经再不能忍了,她痛苦张口,想尖叫要发泄,但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王国雄还在继续。「你还要等。等我数,我会数三声。一、你感到所有的神经线都被狠狠的扯直了;二、你已经痛到快要失去知觉;三、断!」王国雄最后一个断字,几乎是大喝而出。这记狂吼解放了李安儿,她就好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四肢软垂的瘫在椅上,嘴角甚至失控地流出了口沫。「断了,一切都断了,神经线断了,意志也断了,不再紧张、不再拉紧,自然就不会痛,相反你感到无比的放松。很轻松,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你现在是一条断了的、松软的橡筋。没有弹力、没有抗力、没有思想,任人怎样拉你、扯你,把你变成任何样子。你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因为你所有的神经都拉断了,只能接受、只能服从。你是空的、白的,只听得到我的声音,只接受我的指示。你听到了没有?」李安儿就连点头也非常的缓慢和软弱。她这一点头,显示她已经被初步控制。王国雄难掩兴奋,几乎想振臂高呼。这一切当然都是王国雄一早安排好,包括周洁雯所做的一场戏。后者没有被催眠,她只是收了王国雄钱,演场戏给李安儿看,目的是在李安儿心中,打下王国雄是个强大的催眠师的强烈印像,令她轻易中了王国雄谖下的心理陷阱。别怪李安儿会中计,其实这是个心理盲点,就好像消防看到烟自然会想起火警一样,一直对催眠有幻想、有憧憬的李安儿,看到那晚的一幕,一定会怀疑王国雄是否懂催眠术。她压根儿没有想过两个人会串通,很自然地把事件与催眠连结起来。王国雄其实是在冒险,他也有想过李安儿理智地不相信,又或是直接地指责他的行为,因此他准备了多个方案,甚至购买了催眠专用的神经科药物。想不到李安儿对催眠的反应如此之大,令他很多的准备工功夫也派不上用场。成功的关键在於李安儿内心深处对催眠的威力有幻想、有怀疑,意志一旦动摇,就被人有机可乘。而现在王国雄要做的,是坚定她的信念,令她深信他是个催眠专家。王国雄低头审视着瘫在椅子上,动人无比的李安儿。这还是向来高高在上的她,第一次如此无力地坐在人前。她一如平日上班时穿着最合身的办公室行政套装,那可是王国雄的最爱的装扮,因为这最适合她的干练气质。每次他看到她穿着办公室服装,踩着高跟鞋的样子,昂首阔步而过,他就忍不住想把她从后抱着,用力地扯开她每一吋衣服,压她在墙上,狠狠地侵犯那动人的身体。她的恤衫都是度身订造的,裁剪得体,恰好地包裹着那身玲珑浮凸的曲线。她身材之妙,不单在於丰乳翘臀,以王国雄的风流好色,他看过无数更硕大的更丰满的女子。李安儿的诱人,在於她的骄傲!骄傲的表情、更骄傲的身体,弹力十足的玉乳总是像充足气的排球般蠢蠢欲动,活跃地跳动着;那永远挺得笔直的腰身,更添男人征服的欲望。这时,美艳的女律师娇嫞无力的靠背而坐,一双笋乳像要撑破深蓝色的丝质布料而出,深藏的宏伟及沉重,单用看就已经很清楚了。美乳之下,是相对纤幼但有力的腰身,伸延下去是同样圆挺的两瓣如瓜玉臀,再加上比例修长的而有力的美腿,用「倾国倾城」来形容绝不为过。而这样的尤物,现在竟然任由摆佈,单用想像,已较王国雄前所未有的兴奋及期待。会议室的所有人都已经被王国雄遣走,他有充足时间控制李安儿的心灵。他细心地在脑海中複杂一次要说的话,他谨慎是因为初次催眠人,他绝不能出错,否则就再难有下一次的机会了。王国雄把李安儿的身体扶正,甫一碰到她温热又充满生命力的肌肤,心头就狂震,特别是当他看到一对玉球因身体摇动而轻震时,寅想立即扯开她的上衣,一窥箇中的无限风光。他命令她睁开眼,看着自己,她跟着指示做了。一开始时,她的眼神很模糊,失去神采及焦点。他耐心地竖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不断左右摆动,终於让她的视线集於他瞳孔之上。然后,是相当例牌的问话时段,他让她幻想自己正身处法庭,今次她不律师,而是犯人,而他是法官。犯人必须诚实回答法官的所有问题,起初他问的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姓名、年龄之类,但期后开始「到肉」。「三围是多少?」「三十四、二十四、三十四。」相当标准!王国雄心中讚叹。「穿什么罩杯?」「E。」王国雄忍不住狂吞口水。「ECUP!天!怪不得如此坚挺诱人!」他再讚叹,内心的冲动来到了新高。「何时失身的?」「大学时代。」咦?以她的样貌身材实在是迟了一点。「对像是谁?」王国雄好奇的问。李安儿的答案有点惊人。「是法学院的教授。」「噢!可真奇怪呢?你很喜欢他?」王国雄不禁惊呼起来。「是!我喜欢有才华的男人。」「为什么不继续和他在一起?」「他是有太太的。」王国雄再次被震惊了!他实在想不到骄傲如李安儿,也有过不伦恋的历史。「你男友郭正龙知道吗?」「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这是我最大的秘密。」连这些收藏於心底的秘密也坦然说出口,看来李安儿的确已完全放开心灵。王国雄决定再问「深入」一点。「你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耳珠。」「很喜欢给人摸?吻?」「是!我喜欢我爱的人抚摸及亲吻我的耳珠,那会令我很兴奋。」「郭正龙有这样做吗?」「有。每次他一碰我耳珠我就混身发软、发热。」她说着时耳根开始发红,神情也带点兴奋,彷彿单是回忆已令她有快感。然后话题转到李安儿在办公室撞破王国雄「催眠」周洁雯的事情上。「那晚之后,你是不是很害怕我?」「是。」「害怕什么?」「害怕我会被你催眠了。」李安儿似是仍犹有余悸,呼吸也急促起来,所引起的乳浪,让王国雄害怕那紧窄的上衣会被撑破。「所以你一直回避我的眼神?」「是。」「因为你知道一看到我的眼睛,就会被催眠?」李安儿沉默了,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不知如何回答。她真的很害怕被催眠,但又未至於感到一看到王国雄的眼睛就会受控制。王国雄慢慢诱导着她的思想。「那晚,你看到周洁雯凝视着我双眼,就被催眠了,是不是?」「是。」「这令你觉得,看着我双眼就会被催眠,所以要逃避?」「是。」「换言之,你深信看着我双眼就会被催眠了。」「…是。」拐过大弯回来,李安儿的思绪不知不觉间被牵着走,走入一条无法回头的穷巷。「那你现在已看着我的眼睛了,你已经被催眠了,深深的催眠了。」从凝视之中,王国雄清楚地看到李安儿瞳孔一收即放,知道这句话已经打进了她的心坎。「透过深度催眠,可以将一个人的思想及行为,完全控制,这是你很清楚的事。」你已经被我深深的催眠了,所以你的思想及行为都被我完全控制。清楚了没有?「「清楚。」李安儿的声音很小,但语气已经较之前坚定得多。王国雄松口气,暗呼过关。他从来没有想过,催眠是如此累人的一回事。李安儿的心灵缺口已经被冲开,是时候在她意识中,植入一些思想,以方便日后的控制及调教。「我是催眠你、控制你的主人。所说的一切都是最高的指示。无论我说的是什么,有没有道理,你都无需思考,将会毫不保留的接受,而且自动把我的说话合理化,因为你已经被催眠被、控制了,是绝对不能反抗主人的。你清楚吗?」李安儿已经不能说不了。「我命令你牢牢记着以下的指示。」第一、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催眠师,拥有最强大的精神力、威慑力。任何人只要定定的看着我双眼,就会被催眠、被控制。我双眼拥有你无可抗拒的力量,你很害怕去接触,但又深深的着迷於我的强大,而且会越来越不可自拔。「第二、以后只要你听到我说『看着我的眼睛』,你就会毫不犹豫立即看着的双眼,然后再次进入现在一样的深层催眠状态。这句说话,只有我说的才有效。」第三、由於催眠你的是我—这个世上最强的催眠师,所以你以后只会被我催眠。其他任何人对你进行的催眠都不再有效。「第四、没有我的准许,我催眠你的事,绝不能用任何方法明示及暗示给别人知道,这是你的最大秘密。别人都不会相信,只会嘲笑你,所以你根本无法告诉他人,或向任何人求助。」第五、你很清楚,在潜意识深处已经被我烙印了服从的指示,所以无论你是否处於被催眠的状态,只要我的说话中有『命令』这两个字,你就会绝对、绝对的服从。「以上所说,都已经完全刻印在你最深层的意识之中,成为你生命的一部份,就好像呼吸、眨眼一样自然。清醒之后,你不会记得任何指示,但一定会严格遵守及执行。」现在我会倒数三声,当你听到我打响指头就会回复清醒。你不会记得催眠中的任何对话,但你会清楚知道被我催眠了,只是过程却完全没有记忆。「三…二…一!醒!」随着一下响指,李安儿迅速回复了神志。几乎是一苏醒,她就好像猎豹般弹起,急徨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王国雄故作意无其事的回答:「没有什么,我只是让你轻松一下而已。」「你真的把我催眠了?」李安儿大叫,高昂的声音难掩内心的激荡。王国雄不置可否,难得潇洒地耸肩。李安儿急忙检查衣服,虽然发现衣衫仍然齐整,但却无法令她心安。「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王国雄无稜两可的说道:「只是问你数个问题,然后确保你不会告诉别人,小菜一碟。」「你…卑鄙小人…想不到你连最好朋友的未婚妻也不放过。」李安儿戟指怒骂。她越激动,王国雄就越显得不在乎,摊摊手,状甚可恶的道:「我可没有对你做什么啊…至少现在没有。不过将来就…嘿!要看你的表现了。」李安儿既急且怒,但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她最害怕的是王国雄会偷偷的在自己身上下些污秽的暗示,让她变成奴隶。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不经望的与王国雄对望了一眼,顿觉神思迷茫,彷彿所有的气力都被那双漆黑的眼珠所吸走了,整个人空空荡荡的,不知身在何方。直到王国雄微笑着把视线移过一旁,她才回复知觉。「呜!」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自己完了,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催眠了。现在虽然他没有做什么,但以他好色如命的性格,难保有一天他会…「放心!我没有对你做什么。虽然我的确很想对你做些什么…但正如你所说,你是我最好朋友的未婚妻。在道义上,我不能染指你…但当然,大家都很清楚,我的道德底线非常薄弱,所以别妄想去试探我的底线,也别做多余的事、说多余的话。否则…如此动人的美女律师,我可不介意收入房中啊!哈哈哈!」王国雄得意的大笑是何等的刺耳,李安儿意图反驳,但脑海又一片空白,只能目送他离开会议室。李安儿毕竟是见惯大场面,一旦烦扰她心神的人物离去,很快就镇定下来,抹乾眼泪,收拾好所有文件,拿回手袋离去。她必须找个地方,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摆脱王国雄的控制,一想到可能有天会被他的胖躯压在身上,她就不由得由心底悸动出来。她快步的走到停车场,抖着手想用钥匙打开车门。但突然从后传来一股大力,把她狠狠的箍着,用力的把她拖向暗处。她原以为是王国雄回来侵犯自己,大惊之下完全不懂反应。但颈上及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她那是一条佈满结实肌肉的男人手臂,与王国雄只有肥肉的手完全不同,她才开始醒觉是遇上歹人了。这时她反而懂得反抗,又拉又扯又叫,意图摆脱来人的掌握。她的反抗激怒了那人,铁臂收紧,她顿时呼吸困难,张大口想要惊叫求援,却给一记劈在颈侧的重击,夺去她的抵抗力量。她昏昏沉沉的跌在地上,然后感到有人跨到自己面前,双手扯开她的上身。上身的清凉,令她稍为清醒了一点,勉强尝试阻止来人侵犯,但双手无力的伸出去,又给按回地上。就在她绝望之时,却听到一声大喝:「停手!你在做什么?」那声音她非常熟悉,刺激起她的求生意志,不知哪里传来一股气力,令她能大叫:「救命啊!」迷糊中,她彷彿听到有人怒吼,还有人冷哼道:「她是我的!什么人也不能碰!」听到这句说话,她芳心不由得一阵轻跳,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终於,她能睁开眼睛了,却看到奇异一幕!不知为何折返的王国雄正站在他身前,右手平举,五指不断的蠕动,口中念念有词;而他对面站着一个衣衫褴褛,满面鬍子的壮汉。壮汉神情迷乱,身体左摇右摆,眼睛似开还闭,像是快要睡着,又像是在抵抗睡魔。「睡!」王国雄又是一声大喝!壮汉竟然应声而倒,躺在地上发出鼾声如雷。李安儿几乎不信自己所见,她早就「知道」王国雄的催眠术极其厉害,却想不到他几乎是一个照面,就会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控制於股掌之中。回过神来,她才有时间审视自己,一低头就看到裸露出来的大片迷人酥胸。「不!」先是催眠,复被侵犯,绕是李安儿再坚强也终於崩溃。她抱着头,不断的在发狂痛哭,发泄着这天所受的冤屈。「没有事了!别哭。我不会让任何人侵犯你的。你只属於我一个,没有人可以碰你!」絮絮的安慰声及宽大的怀抱不能抚平她的伤痛,反而令她越哭越厉害。「看着我的眼睛!」突如其来的命令让她止住了哭声,她立刻收泪抬头,迎上了黑洞般的双瞳,然后她感到意识飞快地被吸走,知觉尽失,沉沉地睡去。当李安儿再醒来时,身处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很大很温暖的睡床上。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查看自己的衣服,发觉已给换上一件宽大的睡衣,而那件被扯破的上衣,正安静地放在她身旁的一个小几上。她很清楚是何人为自己换的,面上微红。而这个人现在正坐在她对面。「我家没有女装的衣服,要屈就你穿我的了。」说话的,当然是王国雄,而这里应该是他的家。李安儿有点不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明明他用卑鄙的手法控制了自己,但偏偏他又保持了自己的清白。只是不知道这清白还可以保持多久…一想到这里,她耳边又彷彿响起他的怒吼声:「她是我的!什么人也不能碰!」一想到这句话,她就感到面红耳热。李安儿不说话,王国雄也沉默,两个人就这样的对峙着。直到其中一方开口…「那个人…你把他怎样了?」李安儿低着头问。「哼!这种垃圾…」王国雄装作极度鄙视的道。「你…你不是把他杀了吧?」「那种人值得我弄污双手?我只是让他稍微改变了一点思想而已…」「即是…」李安儿难掩好奇心,抬头问。「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改变了他的性取向,然后命令他去一家最多『同志』的酒吧觅食…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人侵犯的痛苦。」说到这里,王国雄得意地笑了起来。「你这人…真缺德。」李安儿也给他逗得掩嘴而笑。「哼!胆敢碰你,就连我也未曾…嘿!我不让他去跳楼已经是很仁慈的了。」王国雄拚命装出一副冷狠的模样道,暗地里却是在极力的忍笑。那强暴者是个小帮派份子,被他收买了,二人合演一场好戏,既是为了「英雄救美」,更重要的是让李安儿深信,他的催眠能力是没有人能抵挡的。他知道经此一役后,李安儿非常没有办法抗拒他,甚至会生出一种爱恨难分的複杂感觉。女人,一旦对男人有複杂的想法,就很易被迷惑。这是王国雄纵横欲场多年得出来的结论。对话告一段落,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知可以说些什么,沉默再次在房内蔓延。李安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手无意识地玩弄着最下面的一粒钮扣,似是在想些什么。「别担心…睡衣是你自己换的,我可没有乘人之危。」王国雄突然的说。假的!他怎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在换衣的过程中,他已经把李安儿美丽的身体玩了个痛快,还做了些必要的「处理」。「你到底想怎样?」李安儿终於鼓气勇气问,抬起头和他对视。「嘿!」王国雄又一声是讨人厌的冷笑。「那要问你自己了。」李安儿用力的抓着衣领,声音中的不安难以掩饰:「我?我已经被你…那还到我说话?」「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从我,我绝不会勉强,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家。」李安儿看着他一脸自信的笑容,越发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我不明白,来到这个地步,我有选择的权利吗?即使我现在不愿意,但假如你反口的话…我还不是…」「我王国雄虽然最喜欢用催眠术玩弄女性,但对你是不一样的。因为我根本不需要。」听到这句说话,李安儿鄙视地白了大胖子一眼,充满怨念的眼神带着异样的风情。王国雄没有理会她眼神中的鄙视意味,自顾自的道:「所以问题只剩下一个,你会离开吗?」李安儿对这问题大感愕然:「为什么不?我…」「来到这地步,你还想口是心非吗?」王国雄断然截断她的说话。「在我催眠你的过程中,己见摸清楚你的最黑暗一面。你喜欢谈论催眠,但又害怕被催眠,对催眠的接受程度却又很高,甚至是我催眠过的美女之中最高的。几乎是我一动用催眠术你就被控制,就彷彿你等待了这一天很久一样。」「这当然不是,只是你的催眠太厉害…」「那我来问你,平日写那些色色的小说,你有没有很兴奋?」面对这敏感的话题,李安儿选择不回答,因为她感到无法在这个男人的注视下说谎。「还有,看催眠影片时,你兴奋之余,有没有幻想自已是其中的一份子?你幻想时要成为哪个角色?催眠的还是被催眠的?」在李安儿脑海中立即浮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她无力的抬头,凝视那不断左右晃动的舵表。「更重要的一点是,为什么你第一个男人会是大学教授?因为他英俊有才华?不是,因为他是你认识的人中,最权威最有权力的男人。你一定无法拒绝他的命令吧?「李安儿回忆起那天晚上,他对着她说:「我要你,你是我的…」然后双双倒在床上。「那次的经历一定很刺激、很难忘。和他性交的快感,一定是你以后也找不到的。」迷茫的李安儿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点头承认。王国雄来到她面前,轻轻的托起她尖尖的下巴,深深的望进她迷乱的双瞳中。「承认吧!你一直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无比的强大,操纵你、玩弄你、调教你,把你内心最阴暗、最恐惧的一面发掘出来。你不是无力抗拒而是不想抗拒,在被控制中得到无比的快感。」你平日的干练、坚强都是强装出来的,真正的你无比软弱,就好像鸡蛋壳一样,一敲即破。你害怕被催眠,就是因为你很清楚自己很想被催眠,所以一被催眠你就不可自拔。「你离开教授,根本不是因为他有太太,而是他未够强大,满足不到你的被控制欲望。而现在,那个强大到可以完全控制你的男人出现了,他是谁?」李安儿完全沉醉於王国雄的眼神中,已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自己真心所想,还是对方强塞进自己脑中。当她在迷茫中当听到清晰的问题时,竟然不假思索的冲口而出:「是你。」答案出口,她非但没就感到后悔,反而无比的轻松,彷彿放下了什么重担似的。「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还会拒绝我吗?」「…不会。」李安儿犹豫再三,还是宣告投降,彻底的堕落於王国雄的控制之下。「来!向主人献出你的身体吧!」在主人的命令下,李安儿就好像发情的蟒蛇般,用身体缠上了男人的雄壮的胖躯。同时间,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王国雄用蛮力扯破,布帛撕裂的声音令二人都更感积奋。当男人的炙热的大手抚上她同样炽热的身体上,她竟然不顾廉耻地发出忘形的欢呼,彷彿野兽在欲望得到满足时所发出吼叫。「向主人开放你身体的所有敏感点。」主人轻咬着她敏感的耳珠,发出另一道命令。命令一落,她身体的敏感度就不断提升,整个人就好像被燃点了一样。尤其是当主人的舌尖把她最敏感的耳珠卷入口中含吮时,她竟然像被小小的高潮突袭,混身发软,如非被主人有力的手抱着,只怕就会瘫在床上。主人的手口在她身上不住的游移爱抚,所过之处带起道道刺激和快感,如闪电般冲击其神经交叉点,让她失控狂呼。主人的技巧纯熟,舌头和手指就好像安装上高速马达一样,不断的来回拨弄她的耳珠及双乳,高速并且反覆的磨擦令她无比激动,身体极不自然地扭曲,既想逃避那足以令她发疯的快感,但又不舍得那美妙的感觉离开。所以,当主人的手指突然抽开的一刹那,她立即感到无比空虚,忍不住挺起丰满的双乳,乞求主人再度赐予快乐。但下一刻,她知道不需要了,因为主人的手已经扳开她双腿,就在她仍未回过神来之前,已经一指点在她湿透的花心中。「我不成了…要坏了…」无意义的呼叫从她口中爆发。高频率的手指震动,让她感受到死去活来的滋味。本已经敏感寂寞的小红珠,在主人高明的挑拨下,变得又大又涨,从中所传来的已不是单纯的快感或高潮,而是接连不断的「爆炸」。手指的每一下动作,都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每个细胞都扯开再重组,让她经历无数次的生死轮回。「别要…别要…」也不知她想阻止什么,但从她反白的眼珠已大约可以知道,她已经快要没顶了。「死啦!我要死啦!」她高呼,然后是像原子弹般震撼的巨爆,她知道自己完了、失控了,灵魂散落,身体已不再是自己的。所谓「乐极忘形」就是说她现在这种状态,快乐得完全失去神志。王国雄很满意,既是满意自己的指技,更满意重金购买回来的春药。他方才趁着她睡着时涂上薄薄的一层在乳头及阴道上,药力发作之下,单是用一根手指就让她敏感至崩溃。难怪卖药给他的那个人千叮万嘱请他别用太多,否则会搞出人命。李安儿不断的深呼吸,享受「爆炸」余韵,同时努力重组意识。到她稍稍平伏下来时,第一眼就是看到可恶又可爱的主人那胖爆了的圆脸,然后是听到令她娇羞无比的一句话:「手指就已经受不了,如果我插进来时,岂不…」更令李安儿羞愧得无法自拔的是她自己的回答:「请主人插我吧!不用顾虑我的感受。」天啊!城中最高傲的美女大状,竟然会叫一个男人做主人,而且还开口叫人插她?这样羞人的说话还是无比自然地出於她口中,传出去也没有任何人会相信。但主人还是不太满意。「不是我,是奴婢。在主人面前是没有自我的。」她急急的点头,连忙说:「是…是奴婢的错。」「乖!把才纔的说话再正确的说一次。」李安儿害羞得心儿狂跳,但还是顺从地说:「请主人插奴婢吧!不用顾虑奴婢的感受。」说了这一会儿话,她又开始感到有点空虚了,特别是阴道深处,传来像是蚁咬般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身,以减轻痕痒,那诱人的模样,绝对是最荃抵抗的邀请。不过这次主人却没有动,反而向美丽无比的女奴下命令:「过来,帮我脱下衣服。」这时,李安儿才发觉他身上的衣服尚算完整。她豪不犹豫的手脚并用,急急的爬到主人面前,正想用仍有点抖震的手解开主人的衣钮,又听到另一道指示:「不准你用手,用口来脱。」李安儿一呆,但旋即反应过来,伸长香脖,贝齿轻咬,舌尖用力,尝试去解开主人衬衣最上的一颗钮扣。只是口舌始终不及手指灵活,从主人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又令她情迷意乱,口舌就更笨拙了。偏生,那被撩起了的情火又在体内熊熊的燃起,而且越烧越旺!情急之下,她一发狠,竟然咬紧牙龈,用力一扯把钮扣扯了下来。她原有点怕主人会责怪她的鲁莽,但他只是哈哈一笑,还轻轻的在她高翘的肉臀上拍了一下,以作鼓励。她见主人没有反对,也就不再犹豫,快速地把所有钮扣咬掉,然后轻轻的扯开主人的上衣,露出一身的肥肉。接下来的裤子,她出尽办法才用口把长裤褪下了一半,但看到那条紧窄的三角裤时,仍不由得感到一阵无力。但体内那空虚的感觉催促着她去努力,她出尽牙力,逐吋逐吋的把布往下扯,过程中那散发着热气的男性特徵不时擦过她的嘴脸,让她既感尴尬,但又期待着接下必然会发生的事。绝经辛苦,一切障碍都被她扫除,看着那昂首欲吐的巨蛇威武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竟然有种异样的满足感。一番折腾之下,她已是香汗淋漓,带点喘气,曲线玲珑的身体透出一股诱人的桃红色,充满魅惑的感觉。出奇地,好色的主人对着这样的尤物却没有动。他不动不言,李安儿也就这样的伏在床上,一双明目难免扫过那丑恶的男根。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望着男人那部份,越看身体就越燥热难耐。她接触过的男人不多,不知道主人胯下之物算不算特别巨型,但已是她看过的最粗最壮最坚挺的一支,尤令她心跳的是,赤红露突的龟头部份,竟然特别粗圆,比较起肉棒的棒身要粗上不少,形相尤其凶猛。当她幻想被这样粗重的龟头,狠狠的插到花心时,竟然兴奋得阴道收紧起来,忍不住要夹起双腿,以抵受那羞人的感觉。主人终於动了!他双手先是轻轻抚上她动人的美臀,再把她温柔的推倒,然后扳开那修长肉感的大腿,肉桿用力的向前一推,把她的玉洞深深的填满了。久待的充实感觉,让李安儿从喉头及心底发出混浊的一声低吟,她竟然在造爱时感受到幸福感觉!不错,幸福就是这种充实的感觉!主人的手指固然灵巧,但论充实及质感,绝比不上粗大的肉棒。更何况主人的动作是如此有力,每一下都撞正最敏感最难受的最深处,让她灵魂飞跃舞动。肉棒的每一下推进,都更深入地破开那道小小的肉蓬,开发出泉涌快感的新天地,每一记抽插,都让以为已到快感顶峰的她再上层楼,接近无限。她突然有种感觉,彷彿以往的所谓造爱,都是假的、虚幻的,那些男人都只是在她的洞口徘徊,而没有插进去。否则为何这次的快感会来得这么强烈,甚至更胜以往所有经历加在一起?「我是主人的,完全属於主人的。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交欢的快感把她最后一丝的羞耻心也沖走,她失控地喊出内心的欲望,享受着身心的被侵蚀。与她的激烈相对,是主人的绝对冷静内歛,他没有随着奴隶的激动而加把劲,就只是按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推进。他就像最经验老到的拳手,每一下重击都是同速同力,恰到好处地掌控着局面,对手的所有还击、抵抗都被瓦解,逐渐屈服於他的力量之下。主人就是这样展现他的权威,以身作则的表露话事的人是谁。於是主人的节奏成为了奴隶的节奏,她只能被牵着走,如驯服了的野马般被策骑操纵,然后被逐步登上极乐的顶峰。「啊!啊!啊…啊……」她已失去组织说话的能力,然后所有的感官又再爆裂开来!同是「爆炸」,但这次的「灾情」较上次严重得多,只因上次的「威力」是一次性的,这次却是连续的,一个接着一个,就好像阴道被埋下多颗重型核弹,连锁引爆,每一下的爆炸又引来更广泛的反应,引发出同样激烈,同又截然不同的高潮感觉。又好像之前喝的是烈酒;这次喝的是浓烈的鸡味酒,那种强猛后劲,足以令人失神。李安儿什么也不能做,她甚至连呻吟的能力都失去,就只懂得紧抱着身前的男人,不舍与他分离,四肢更如麻绳般盘旋在他身上,像是要藉这个动作,把那激烈的感觉深埋在身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有意志及力量,望向征服她的主人,迷恋地看着他那圆阔的面庞,内心却是无比的平静。然后,她才发觉有点异样。双脚轻轻一夹,赫然感到那赐予她无上快感的地方竟然坚硬如初,没有丝毫软化的迹像。就在她惊讶主人的持久的同时,一股大力自下身冲上来,她不由自主的被压在床上,承受着更猛烈的冲击。主人就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如巅似狂,原本的刚中带柔化作了最粗暴的侵略,密集如雨的连环抽插疯狂来袭,将她化成了粉末。「噢!」「口胡!」两声毫无意义的吼叫在房内爆开,一番冲刺突击之后,他俩灵欲一致,双双到达了高潮。任何男人,在激烈的性爱之后也会感到疲累。更何况王国雄今次为的佈局花了无数的心力,特别是催眠的每步每句,也是极秏心力之事,所以虽然明知仍有工夫要花,他仍不免假寐片刻,争取回神的时间。当他醒过来时,美人儿已经不在身边。他顿感惊惶,深恐那些催眠什么的失去效力,到手的美人飞离掌心。幸好,当他抬起头时,发现要找的人正倚窗而坐。李安儿就这样静静的坐在窗台上,不知在想什么。她的衣服都已被王国雄大力撕破,这时穿的是他被咬去了所有钮扣的衬衣。阔大的白衣轻轻盖在她动人的身体之上,只有少许禦寒的功能,并不能遮掩那诱人的曲线,反而有种若隐若现的美态,特别是午夜的月光从窗外透入,把白色的布料照得像是透明一样,更在那浑圆结实的乳房上打上一层阴影,再照到伸直了的修长玉腿上,尤添数分美感。诱惑与宁静同时出现,美得让人不想移开眼光。王国雄没有打扰她,就只是静静的望着这个和自己有合体之缘的女人,欣赏着她惊人的美。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深刻的去看一个女子,仔细研究她身体的每一吋。直到她也回望过来,那已经回复清明的眼性令王国雄没来由的惊慌起来。幸好,这份冷静仅维持了不到一秒,就在四眼对望了一刹那,李安儿就受不住的红脸低头,王国雄也确定这个女人仍受自己影响。王国雄也不穿衣,就这样的赤条条、肉腾腾的走到李安儿的身旁,俯视这个俘虏。在这角度下,李安儿别有一番美态,一对形状完美的玉球挟出了足有四吋长的深沟,所产生的可能是世上最诱人的阴影。没有乳罩承托的乳球虽稍有下垂之姿,却绝不影响自然美,反而凸出了沉重及份量。这双乳房的美好,不在其圆大,而在其弹手,当王国雄首次搓上后感受至深,那种犹如高筋麵粉般的柔中有刚的劲道,令他明白什么是「爱不释手」。另一样另他迷醉的是她的肌肤,并不像很多女子般一眛讲求美白,而是相当健康的蜜色,而且色泽光润,就好像真的涂上层蜜糖一样。王国雄双手轻搭美人儿香肩,先在她面上亲了一下,又於她耳边夸张地吸了口气,讚叹道:「真香!」看到她羞得一脸赤红,就笑嘻嘻的问:「在想什么?」直到现在,李安儿仍是不太敢直视这个得到她身心的男子,更何况他现在身无寸缕,胯下的巨蛇又隐约可见苏醒之像。所以她就只好红着脸、低着头,轻声说:「没什么。」「一定是在想我了!」「哪有?」美人微嗔,声带娇憨,惹得王国雄欲火再升,双手自肩膊处扫落,慢慢的顺着柔滑的肌肤,抹向最丰隆的地方,口中同时轻佻的说:「没有!那一家是你未满足了,让主人再喂你一顿吧!」李安儿双肩轻耸,似是抗拒,但一听到主人二字,眼中就出现茫然之色,想起不久前的床上绮腻风光,不由得心儿卜卜的跳动,就这样任由他双手滑了下来。她欲拒还迎的举动更令王国雄心怀大畅,双手用力,就想把她抱回床上再战。岂料,一阵煞风景的电话铃声就在这时传出,破坏了浓浓的色欲气氛。一听到电话声,正情欲初动的李安儿稍为清醒过来,立即跑到床前,拿出手袋内的电话接听。只见她轻膘了王国雄一眼,压低声音就走到房间的角落处。王国雄对是谁来电瞭然於胸,然而他并不着急,就只是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很快,李安儿就忽忽的收线。只见她犹豫了片刻,银牙轻咬就按下了关机键,然后把电话随手放过一旁,神情却略过一丝黯然。方纔的电话正是男友打来,看她是否已经平安回家,她带点敷衍的说自己正在家中用功地看文件,着他别担心,然后就挂线。男友的细心体贴令她产生强烈的罪恶感,特别是她发现自从进入这家屋子开始,心中竟然没有片刻勾起过男友的身影,甚至到醒后坐在窗旁时,她想的也是如何面对王国雄,还有悄悄的缅怀那无比的激情,完全忘记要向男友报平安。她偷眼望向王国雄,发现他的神情笑非笑的,就更加慌乱了。她明白正身处一个两难的局面,一方面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而她又无法抗拒;另一方面,她又如何面对快将成为他丈夫的心爱男子呢?但王国雄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迳自来到她面前,先是把她拥有怀中,然后低声的命令:「和主人一起的时候,不可以想其他男人。」在他宽大怀中的李安儿,竟然感到莫名的安全和温暖,只因有主人在,她就不用思考,只要服从就可以了。这种自然流露的自信及权威,是其他男人身上找不到,也正是她一直在追寻的支柱。正直理想的郭正龙本已经非常接近,但论霸气却还是差了王国雄一截。不知不觉间,李安儿已经把两个男人放在一个天枰上比较,而且还逐渐的倾向了那个给予她极大满足的男人。这究竟是她真心所需?还是因为王国雄的催眠控制?又抑或是性欲上的满足超越了爱情?李安儿已经无法分辨。李安儿的迷茫影响不了王国雄的行动,他双手开始在她腰背间游移,胯下之物也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手与口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正当他想把魔手伸向酥胸时,一只玉手却轻轻的阻止了他。「怎么了?想反抗主人吗?」王国雄佯怒道,心下却是忐忑不安,他始终在害怕那些所谓催眠的效果会很快消失。把头深埋在他怀里的李安儿,以低若蚊蝇的声音,娇怯无比地回答:「我不是…我」美女律师罕有的小女子姿态把王国雄的欲火熊熊的燃起,但他仍要维持着「主人式」的尊严:「我什么我?你忘了主人是怎样教你的吗?」王国雄的说话令李安儿再度想起自己是如何被淫欲,是如何说出那些羞人的话。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对「奴婢」二字已经再没有多大抗拒,只是在清醒的时候,仍对自居奴隶有种难於启齿的害羞感觉。「不…奴…奴婢不敢…」第一次在完全自愿,百分百清醒的状态下自称为奴,令李安儿羞得面颊直如火烧,但同时身体深处却传来奇异的兴奋感觉,彷彿只是一句说话,就已经燃起她旺盛的情火。「我…不…奴婢不敢拒绝…嗯…主人…」最后两个字的出口又令李安儿百感交杂。「奴婢只是…」「只是什么?老实对主人说。」王国雄催促道。「有点饿了。」李安儿委屈的道。王国雄闻高言一征,旋即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才想起二人自离开公司之后,滴水未沾,说起来就连他也感到肚中空虚了。李安儿听到他的笑声,娇羞地白了他一眼,那充满风情魅力的眼神,诱得他低下头,以大嘴巴封着她嫣红欲滴的双唇。李安儿还是第一次和王国雄接吻,错愕之下呆了半晌,然后就被他的激烈所感染,放松身体任由他使坏。她心中暗叹,这个男人真的是个万恶的魔鬼,行为完全不讲道德情理,举手投足更是邪异无比,特别是一对手,简直像魔鬼的诱惑般令人无从抗拒,每当摸上自己的身体时,所带来的畅美感觉,竟然令她身不由已的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随着他的舌头深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她的身体就越加软热,更渐被挑起欲火,就连肚饿的感觉也抛诸脑后,开始忘形地回应起,还把下身移向了王国雄那挺立的地方。一再被挑逗的李安儿,全身都像是要喷出火来,深切期待着王国雄的又一次深入,那料他却松开了手及口,放开她,然后笑嘻嘻地用房中的电话,吩咐佣人准备夜宵。李安儿有点感动他的体贴,但对期待落空又不由得感到失落,那种强烈的空虚感甚至令她有冲动,想哀求他立即再宠自己一番。偏偏王国雄又手多,在等候时一直不痛不痒地抚弄着李安儿一身迷人的曲线,流连最多的是她最敏感的耳珠。他的挑情技巧何等高明,加上李安儿又早已动情,被他大手一碰就更是情思难禁,娇喘如雨,俏目含火,一副任君採摘的样子。好在佣人的手脚快,食物很快就放至。王国雄识趣地没有让佣人内进,只着他们把食物放在门外,由他亲自捧至房间。连同食物一起的还有一大包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吃东西之前,先穿上这件衣服。」原来是套女装衣服。但李安儿更奇怪了,明明这时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穿衣,为何王国雄会命人拿一套衣服过来。但她一打开包装,就明白箇中用意…那竟然是一套黑色的女佣服。李安儿一拿上手就感到很难为情,还听到王国雄那充满得意味道的声音:「这就是你的制服,以后在这家屋子里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穿上我准备的女仆服装、二是什么也不穿。」身为主人,他的说话就是权威,所以李安儿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在王国雄的吩咐下,穿上了这件衣服。衣服的确是为她「度身订造」的,合身非常,但就是太合身了,几乎是紧贴在她身上,紧迫出充满爆炸性的曲线。这还未止,衣服的设计更是极尽暴露的能事,胸前围裙部份的领口,开得低无可低,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胸口,偏生腰带又勒得紧紧的,加上具承托力的胸垫,把原已坚挺的双峰,托出更波涛汹涌的效果,乍看之下,她简直像有三个头一样;背部也是一样暴露,大露背的设计让光滑的玉背毫无遮掩,就连股沟的最尖端也隐约可见。更令她难受的是那条短裙,她很怀疑这是否仍可以称为裙子,长度仅到大腿最上方的部份,一双长腿固然一览无遗,就连玉股及下阴,也在走动时清晰可见。「天呀!我以后都要穿这样的衣服?」她忍不住走到房中豪华洗手间内,用连身镜查看这一身的打扮,实在感到无地自容,羞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李安儿明白,一旦穿上这身衣服,奴隶的身份也就确忍了。她有股冲动,想脱下这身衣裳,指着王国雄的鼻子疯狂数落一番,大声的拒绝再成为他的玩物,然后不顾一切的夺门而出。但这可能吗?她能抵抗他强大的催眠术术吗?自己真的想走吗?她细看镜中的美人儿,双颊生霞,娇羞中又带点桃李般的艳丽,在尴尬之中,还暗藏数分兴奋,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是拒还是迎?直到这一刻,她仍然是摇摆不定。「出来!喂主人吃饭。」无礼的命令偏带着无上的权威。李安儿一听就不加思索地转身,走回房内。在踏出洗手间的一刹那,她不由得苦笑,暗嘲自己天真,还想抗拒,事实早已证明,她根本欲拒无从。从洗手间出来的一刹那,李安儿坦然地接受了奴隶的命运。王国雄开始教导她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女奴:服待主人时要跪下来、说话要恭敬,声音别太大、喂主人吃饭时要耐心等待,看主人嚥下了,才再递上,但又要行动敏捷,别让主人呆等,还要小心别让食物变冷…李安儿就好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接受新的身份,学习当一个称职的女奴。她一开始时还有点笨手笨脚,被王国雄借势揩油时更会害羞得手软起来。但她学得极快,慢慢地手势也迅捷起来,适应了新工作、新身份。就连她也不知道,最后的微少自我,都在王国雄的调教训练中,慢慢的消失…终於,二人都享受过丰盛的晚餐了,杯碟都被推过一旁。李安儿给王国雄搂在怀中,坐在他粗壮的大腿上,一边丰满的乳房轻压在男人厚实多肉的胸膛上。在微弱的灯光下,只见她眉目含春,身体微烫,丰乳轻轻的呼吸缩放着,鼻里隐约传来娇喘声,显然已是情动,极待宠幸。王国雄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热力和魅力,也是蠢蠢欲动。但他毫不心急,反而慢条斯理地轻托起美人儿的下巴,又一次深深的望眼她的瞳孔中,让她迷醉於自己淫秽的眼神下,才轻轻的低下头,第二次的吻上她丰润的双唇。他吻得极轻极细极柔,技巧地用自己的嘴唇及舌头,一点一点的吸吮勾引出她的嫣红舌尖。李安儿初初还有点抑压,但在他技巧的吻啜之下,也身心投入起来,还反客为主的把舌尖伸进对手的口中,两条舌头你来我往,难舍难离。来到这一步,王国雄也忘却故作高深了,一手抓在那充满弹力的丰乳之上,另一手托着那圆润的肥臀,上下同时搓揉。即使在接吻中看不到李安儿的表情,但从她越加激烈的口舌反应,还有扭动如蛇的腰肢,都可看到她极为受用,还在渴望着更激烈的来临。不需再浪费时间,王国雄伸手解开了女仆服的前排衣钮,这件特别设计的服装就从中而分,露出圆挺的肉球,任由他搓圆按扁。终於他们因缺氧而唇分,但下身已急不及待的再连结在一起,也不返回床上,就这样在椅上,女上男下的干了起来。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打破情欲的禁忌的男女忘我地疯狂做爱,由椅子、书桌、地毯、床上、洗手间、露台…几乎全个房间都留下他们激情的痕迹,一直到他们都体力秏尽,就连动一下指头的气力都失去了,双双的跌倒床上,不住的喘气。快乐到极点的李安儿把面部深埋在王国雄那对可比拟巨乳系女优的「乳房」中,呼吸着那独有的男人气味。她双手环抱那胖胖的腰身,两个身体密不可分,对方的心跳声及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主人…」李安儿不太习惯这种称呼。「奴…奴婢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主人可以答应。」王国雄正想再来一炮,但忽闻美人有求,也就静心下来细听。「咦!原本作为奴隶就不应该有要求,但看在你服待主人还算用心,就说来听听。主人心情好说不定会答应你。」「谢主人…」李安儿沉默了半晌,彷彿不知如何启齿。王国雄正想假意发怒催促,她终於鼓起勇气开口:「主人……奴婢已经是你的人了…不过…我俩的关系可不可以保密,不让任何人知道…」她把头埋得更深,动作犹如鸵鸟,深恐不得主人接受,还惹他发怒。王国雄细心思考起来。依他的计划,控制李安儿之后,下一步就是要她拒婚,然后名正言顺的当他的女人。但在造爱及控制的过程中,他的思想开始起变化,享受起这种主奴之间的关系,还有偷情的快感。特别是当他看到她关上电话时的一幕,那种偷偷摸摸的刺激,实在令他非常沉醉,所以他对李安儿是否需要离开郭正龙也有点拿不定主意。王国雄的沉默让李安儿误会了,以为惹起他的妒忌与愤怒,急急抬首解释:「主人,奴婢不是不想从你,只是我怕阿龙他会接受不了…请主人给我多一些时间,让我…」情急之下,她又忘了自称奴婢,只是这次王国雄却没有急於纠正她。「别急!主人又没有说不准许…」王国雄看她急得眼泪满眶,心下大乐,知道自己在美女律师心中已有不可动摇的地位,否则她不会如此惊慌失措。他大力的拍了她香臀一下,示意她冷静下来,才慢条斯里的继续说:「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不过…」「不过什么?」李安儿乍惊乍喜的问。王国雄又再故作姿态的奸笑起来:「郭正龙真的如此值得你爱?如此令你紧张?」他的问题令李安儿又再着急起来:「不是…奴婢不是…请主人不要…」王国雄手指轻摇着她别急着说话,缓慢但沉重的问:「哪我命令你老实的回答?你最爱的是谁?是主人还是郭正龙?」李安儿平日聪敏的头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不懂得回答这样简单的问题。论感情,当然是与郭正龙深厚,但论到快乐,究竟是和谁一起更快乐?和谁一起更满足?她不知道,在主人的命令之下,她最终无力又苍白的给出了最真实的答案:「奴婢不知道。」王国雄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由於他的「命令」,所以李安儿的回答必定是老实的。即使她说最爱的是郭正龙,他也不会意外,无非是要多些调教时间而已。但是「不知道」即表示两个男人在她心目中难分轩轾,怎教他不喜出望外呢?要知,这主仆的关系还是在这一晚才确立,但已经攻佔李安儿芳心一角,实在无法不让他感叹催眠的强大威力。「主人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有一个条件。」本已绝望的李安儿因为这句话要生出了新的希望。「只要是主人的吩咐,奴婢一定会遵从。」「主人要你全心全意的当一个最服从的奴隶,从此一心一意,绝不违抗主人的半分命令。」王国雄加重语气的下令,他要趁这次的机会,把李安儿最后的反抗意志清弥。「是!奴婢遵命。」她突然伸直了腰板,庄重无比的答应,就好像接到上级命令的军官,就差没有敬军礼而已。「看着我的眼睛!」几乎与王国雄的命令同步,她毫不犹豫的深深望进那双深邃如星海的双瞳之中,无比的着迷。「跟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是。」她的回答越来越清晰响亮。「我,李安儿在此至诚起誓。」成为主人王国雄最忠实的奴隶,从此不离不弃至死不渝,绝不会有任何违背。「为主人的奴隶是我一生最渴望也最快乐的事,那是我的使命、意义和终身目标。」我只会对主人奉献身心,视他为我的唯一、真理和主宰。「从今以后再也没有李安儿,只有奴隶…」李安儿虔诚地一字一句跟着说,双眼充满异样的神采。她这时的模样像极了狂热的信徒,只是她的神祇却是眼前的这个大胖子。王国雄松开对她的控制,作最后的思想调整。「你是谁?」「主人的奴隶。」「主人是谁?」「主人是你。」「我是谁?」「主人。」「主宰你的是谁?」「主人。」「操控你的是谁?」「主人。」「征服你身体及心灵的是谁?」「主人。」「赐予你快乐的是谁?」「主人。」「可以惩罚你的是谁?」「主人。」「谁不可违抗?」「主人。」「如果主人的命令违反你的意愿呢?」「遵从。」「为什么?」「奴婢是没有意愿的,主人的意愿即是奴婢的意愿。」「如果主人的命令是错误的呢?」「主人是不会错误的,主人是奴婢绝对的唯一,最崇高的真理。」「主人命令你离开郭正龙呢?」「是。奴婢只属於主人一个。」王国雄满意了,他知道一个最美艳也最服从的女奴已经诞生。「答得好,我恩准你亲吻主人。」女奴狂喜,低头轻轻吻在主人的龟头上。然后是这天晚上最后、也是最激烈的一次造爱,这是征服者与被征服者最亲密的一次交欢。六个月后。李安儿穿上婚纱,踏上神圣的祭坛。她等这天很久了,因为从今此她就是别人的妻子了。透过头上的薄纱,她先是看到身旁兴奋莫明的新郎—仍然高大英俊,阳光味十足的郭正龙,然后目光落到身旁的伴郎之上—身穿礼服仍然难掩胖躯的王国雄。她感到很兴奋,因为最爱的男人已站在面前,等待着迎娶自己。婚宴在王国雄旗下的豪华酒店中举行,一切酒水及菜餚由他一手全包。郭正龙虽然再三推辞,但在胖子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李安儿的出奇答应之下,他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份贵重的贺礼。胖子既出钱又出力,整天晚上满场飞的招呼宾客,就好像主人家一样。酒过三旬,一对新人终於走进了酒店一早准备的蜜月套房。劳累了一整天的郭正龙在浴室走出来时,赫然发现新婚的妻子重新穿上了纯白的婚纱!「怎么了?还不舍得脱下吗?」郭正龙笑问,李安儿只是笑而不语。「安儿,我的太太,你这样穿真美。」他讚叹道。是的,这样的李安儿很美,露肩的婚纱式样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她骄人的身段,在通花厘士下的汹涌肉球若隐若现,散发着无比的吸引力。李安儿似是对他的讚美无动於衷,笑着拿出两杯早已经准备好的香槟。「合卺交杯?好啊!我等这一刻很久了。」郭正龙开心地拿起李安儿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不知是喝得太多,还是真的太累,郭正龙感到头很昏。虽云「春宵一刻值千金」,但回复体力也很重要,他决定先合一合眼,然后才洞房。「安儿,你先洗澡,我睡一睡,很快就…」他倦极倒下,然后发出了沉重的鼻鼾声。李安儿细心地确认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才关上房门,来到大厅。她终於等到了这一刻,等到了真正的婚礼来临。开门的声音传来,她不假思索的在门旁跪下来,迎接真正的新郎驾临。门打开,站着的是个手拿匙卡,身穿礼服的大胖子。「起来吧!」胖子下令,她恭敬的站了起来,盈盈的来到主人—亦即是王国雄的旁边,挽着他充满肉感的臂膀。「开始行礼!」王国雄的说话令李安儿笑脸如花,她等这一刻实在太久太久了。身兼新郎及主礼人的王国雄,大声地宣告:「在完成仪式之前,主人在职责上要提醒你:这次缔结的主仆契约是庄严而有约束力的,是女奴的自愿终身臣服,不容他人介入。因此,仪式虽然没有世俗或宗教仪式,但你自愿表示终身受控制,并为此签名为证后,便成为最终实的奴隶。李安儿,你明白吗?」「明白。」幸福的眼泪不能自控地从她的美目中流出。「李安儿,你是否愿意成为王国雄最忠实的妻子奴隶?从此敬爱他、臣服他?并终生不渝?」王国雄问。「我愿意。」李安儿哽咽着回答。「王国雄,你是否愿意成为李安儿最强大的丈夫主人?玩弄她?控制她?」这次轮到李安儿问。「我愿意。」王国雄也笑着回答,然后他郑重宣佈:「王国雄、李安儿,从今以后你俩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主人和奴隶。礼成。」王国雄揭开妻子的面纱,印上了她丰润的红唇。「婚礼完成了,你快乐吗?」王国雄问,同时已经开始着手解开婚纱的拉炼。「当然,能成为主人的新娘及奴隶,是奴婢一生最开心的事。」李安儿一脸幸福的笑容,灿烂更胜阳光。这只是他俩幸福的主仆生活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