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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女穿越:坐拥天下美男(全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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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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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追杀3“要不然,等你们死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唐如风越说越气愤,直到有人一把把她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又有人一把把她扛到了肩头。就这样,红衣少年便被三个美男子连捆带绑的抬进了船舱。接着便被狠狠的扔到了床上。“你们干什么?我还没有骂够呢?”唐如风一跃从床上站起来,愤怒道。“等你骂够的时候,我们这条船也没了。”罂粟一副慵懒模样,对唐如风露出了不屑一笑,道。“你什么意思?”唐如风愕然道。“这只能问你的玉树公子了。”罂粟捋着散在胸前的发丝,也不看唐如风,道。“他?”唐如风微微皱眉,然后扫视了众人,才道:“连你们也在怀疑他?”“难道他不值得怀疑吗?”水仙找把椅子坐下来,说道。“不会是他的。”唐如风肯定道。“为什么不会是他?”一脸稚嫩的落英,问道。唐如风稍稍认真了些,道:“谁会那么明目张胆的让别人来怀疑自己?”“就在适才,以我唐如风这种作风,整个船队恐怕都知道了大名鼎鼎的玉树公子来到了我唐少的小船上。”“倘若真的是玉树,他何必如此的光明正大?”罂粟轻轻一笑,抬起脸来,看着唐如风,道:“难道,你不认为,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唐如风愕然,却是不再有话说,只好摆了摆手,道:“不会是他的,你们放心吧。”说着,也不理众人就要走出舱去,却不料猛地撞进某人的怀里。摸着脑袋抬起头来,就看到了玉树一张精致的脸庞。很明显的,又或许只是一点点的,但唐如风却看得清楚。这张面孔不再如同适才那般的轻松,而是渐渐笼罩了些不悦或者说是担忧。心中一痛,她慢慢伸手就触到了玉树的脸庞。一路追杀4玉树看着撞进自己怀里的红衣少年,感觉着抚摸在自己脸庞间柔软的手指,心底再次一颤。他想,自己肯定是中毒了。这么危机的情况下,自己竟然有些胡思乱想起来。“玉树,我知道不会是你的。”唐如风轻声细语道。上官玉树微微有些尴尬的摆脱了她的手,道:“如果,你们不愿我呆在这里的话?那我可以现在就走。”“好啊。”罂粟,水仙,落英三人齐声道。唐如风立马转脸,瞪了他们三个一眼,又转头对玉树,道:“玉树,我不会让你走的。”“他们说他们的,我根本不在意。”“谁要是赶你走,那我就和你一起走。”明明就是威胁?三个人确也只能承受。罂粟却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看着玉树,慢慢走近,道:“玉树公子难道真的认为自己与这件事情全然无关吗?”玉树稍稍一顿,答道:“我不能保证。”“虽然这件事情,可能不是玉树公子所为,但终是与玉树公子脱不了干系。”“想必,玉树公子之所以从那船上下来应该也是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否则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唐如风看着罂粟,直觉得他越说越玄乎。玉树则是坦然一笑,道:“不错,此事确是因我而起,甚至我在船上也确实发现了疑点。这才匆匆的要离开。但,我的确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做。我只想着,自己离开了,这条船上没有了他们想要的,必定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不曾想敌人却是比我想象的要心狠手辣了很多。”罂粟看着玉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玉树公子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或许危险就在哪里?”“留你在船上,我们便要与你一样经历生死。”玉树显然早已知晓,他有些怅然的坐到椅子上,低下了头,缓缓道:“对不起。”一路追杀5“那我们赶快把他赶下船?”水仙和落英纷纷说道。唐如风一仰脸,眉毛一挑,道:“你们敢?”却不料罂粟道:“现在已经晚了。”“为什么?”落英眉毛一皱,问道。“拜唐少所赐,现在江湖中哪些人不知道玉树公子来到了我们的船上?”罂粟叹道。“看来,我们是逃脱不了这些江湖纷争了。”水仙哀叹一声。落英的表情也开始讪讪的。虽然有这样一个宫主,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可这变化也来的太快了些,只不过刚刚踏出宫中禁地,甚至连江南别院都还没有到。他们便已经不由的陷进了泥潭里,想拔出来都已不可能。唐如风见三人如此沮丧,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水仙,罂粟,落英,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三人齐齐看向自己的宫主,皆是哀叹一声。就怕有你在,出的问题会越来越多。只见这时玉树从座位上站起来,拱手道:“各位请放心,玉树到了扬州必定马上离开,绝不再讨饶。”唐如风见他一脸坦诚,抱歉的模样,道:“你放心吧,玉树,什么江湖,什么纷争,在我唐如风看来都是些狗屁玩意,哪有朋友来的重要。我唐如风既然有了你这样一个朋友,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要帮的,即便是豁上性命又如何?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为朋友,那是死得其所。”玉树只见原本一直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少年,竟然说出了如此的长篇大论,且是如此的正义凛然。直让人觉得,这唐如风果然如同风般变化多端。“那就麻烦唐少了。”玉树再次拱手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小菜一碟,小菜一碟。”唐如风又恢复了嬉皮的本性,道。一路追杀6唐如风的船行驶的很快,到了夜间的时候,已经到了船队的最前面。水面上到处是一片漆黑,只有船舱里有着星星点点的灯光。今晚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没有人会睡得安稳。因为,都怕自己半夜不小心被旁边的人就给砍了。或者是自己所乘得船不小心就被炸成了碎片。然而,在唐如风的船上,却是另一番景象。唐如风就想了,反正躺着也睡不着,索性喝酒助助兴。这一喝酒,人的话就容易多,人的话一多吧,这感情交流的就自然快了些。于是,现在就成了这样一副景象。唐如风,上官玉树,罂粟,水仙,落英,甚至还有巧合,几个不需要驾船,也没有什么可忙的人,便横七竖八的躺在了甲板上。伴随着海风拂过,几个人便是开怀畅饮。唐如风左边依偎着上官玉树,右边还不忘记拉着罂粟的手。甚至连腿都故意的横在水仙的身上。然后还不忘时不时的冲落英抛几个媚眼。直把这清纯的落英少年逗得满脸通红。话说,今天的夜里怎么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如此月黑风高必然是一些奇怪事情发生的好时候。就在雪船上上演着只有青楼里才会有的荒淫场面时。海底世界也开始疯狂起来。只见朦胧中数个,啊,不,是数十个黑影开始快速的向着雪船游弋。接着,从水底便飞射出数十个铁钩勾住了船栏杆。黑衣人便像飞鸟一般从大海里齐刷刷的攀爬到了雪船上,悄然落地。这些黑衣人看到甲板上如此一番荒淫场面明显一怔。只叹这个世界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但都没有说话,而是放轻了脚步慢慢靠近。数十个黑衣人落在甲板上,却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甚至连一丝粗重的呼吸都没有。可见这一定是平时便训练有素的一个组织。一路追杀7他们纷纷举起铮亮的刀刃马上就要一刀挥下。岂料,当中一人骤然坐了起来,却是一身穿红衣的美艳少年。黑衣人顿时停驻都不知道这红衣少年是真的醒了,还是在做梦。只见他还闭着眼睛,伸着懒腰,嘴里却是已经开始嘟囔开了。“玉树,亲亲,嗯啊……“罂粟,亲亲,嗯啊……“嘎嘎,水仙男,你也过来……“落英弟弟,你别想逃…………只觉谎言秽语充斥于耳,数十个黑衣人面面相觑,这少年还真是不可小觑。见少年没有真的醒,他们便挥刀直下。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烟雾骤然散开。黑衣人只觉得气息紊乱,顿时连兵器都扔在了地上。当他们抬起头来,烟雾散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躺在甲板上演荒淫场面的数人竟是精神烁烁的站在他们身前。而此时,他们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度,只剩下了头晕目眩和奇痒难耐。“罂粟,你这药什么名字?那么管用?”唐如风拱拱身旁的罂粟美男,道。罂粟暧昧一笑,故意放大了声音,道:“这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一种药。可以让人浑身起痒难耐,有时候还会产生点幻觉,说出一些本不能说的秘密。”“这个好,我喜欢,我正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的。”唐如风笑道。此时,所有上了船的黑衣人都在船上打滚,却没有人叫出声。水仙拉过一个黑衣人到唐如风等诸位美男面前,点住了他的穴道,止了痒,然后一把揭开了他的面纱。很平淡无奇的一张脸,只是眼神里透着坚毅,显然是受过某种特殊的训练。在如此其痒难耐的情况下还可以不叫出声,而只是发出几声细细的呻吟。一路追杀8“你们是谁派来的?”唐如风靠近那黑衣人,问道,脸上还故意做出了些凶神恶煞的表情。黑衣人沉默,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唐如风一看顿时有些气恼,就冲罂粟,道:“我说,罂粟,你这药管不管用?怎么他都不理我?”罂粟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下,道:“对于一些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可能作用会小些。”“而且……”“而且什么?”唐如风问道,有些焦急。“而且这些人恐怕都受过非人的训练。”罂粟道。唐如风顿时沮丧,道:“那岂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尽然。”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玉树,道,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容。唐如风兴奋的走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手,道:“玉树,有什么好办法?”“他们身上的线索应该比他们说的要多的多。”上官玉树,道。黑衣人迷糊中听到时,只是瞬间,便齐刷刷的奋力投进海里。最后只剩下了被水仙和落英紧紧抓住的两个,但也已经中毒身亡。唐如风看着,摇了摇头,可怜道:“这些人也太想不开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嘛。”玉树淡笑不语,巧合已经开始解开那黑衣人的衣衫。只见在他们两个的胸口赫然有着同样的标记,一个很奇怪的符号,应该是身份的象征。看到这个莫名的符号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唐如风显然没有看清楚,待走近看,才发现竟然是个骷髅标记。那骷髅的纹路里赫然散发着某种让人心颤的东西,像是死神在想你召唤。“看来,我们这次必定要九死一生了。”第一个说话的却是水仙。一路追杀9唐如风不以为然,道:“不就是个骷髅,有什么可怕的?”“那就要问问你的玉树公子了。”罂粟说道,显然心情郁闷到了极点。也不再理众人走回了船舱,水仙和落英也沮丧的紧随其后,竟是没有拉着唐如风一起。唐如风转头看向玉树。只见此时的上官玉树早已不在自己身边,而是站在了船头的甲板上。海风吹过他淡蓝的衣衫,乌黑的长发,在夜空里飘逸且寂寥。唐如风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悲伤。她慢慢的走过去,站在了玉树的身旁,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想什么呢?不会有问题的。”玉树转头冲她微微一笑,那笑如同烟花绽放,让唐如风不由的心颤。“只是没有想到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牵连的人也越来越多。”玉树复看向漆黑一片的夜空,缓缓道。唐如风抓住栏杆,轻轻一笑,朗声道:“人总是有很多事情是想不到的。做自己认为对的,就可以了。想得越多,只会徒增疲累。”玉树转头看向她,只觉得眼前的红衣少年竟是骤然间变得有些沧桑。唐如风被海风吹着肌肤,心情渐渐轻松了很多,只见她张开双臂,闭上眼睛,就大声道:“我是唐如风,我要像风一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自由自在。”“我是唐如风,我要拥有天下间最大青楼,最大的赌场,最大的衣坊。”“我是唐如风,美男们都来找我吧。”“哈哈哈……”说完,她轻轻呼气,转向玉树,骄傲道:“怎么样?这是我的理想,是不是很棒?”玉树看着眼前明媚的少年,心中适才的阴霾竟是渐渐散去。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人可以如此洒脱的活着,可以如此爽快的说出自己想要什么。扬州美人1玉树这时也转头看向漆黑一片的水面,学着唐如风张开双臂,大声道:“我是上官玉树,我要她永远平安,幸福,永远……”“我是上官玉树,我……”然而后面却没有了声音,他转头尴尬的对唐如风,笑道:“突然不知道想要什么了?”“她是你的朋友?”唐如风不由开口问道。玉树淡笑,道:“算是吧。”“你大概不想与她只做朋友吧?”唐如风微微挑眉,一副了然的样子。玉树亦是淡笑,道:“也算是吧。”唐如风显然兴趣盎然,道:“那她知道你喜欢她吗?”玉树看着唐如风,片刻,道:“应该知道吧。”“一看就知道你不了解女人。所谓女人不坏,男人不爱,这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她不理你,你就不会死缠烂打,实在不行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想反悔也不可能了。”……唐如风一把拉住玉树的手臂,向船舱内走去,期间不停的向玉树同学灌输着自己的恋爱妙招。“就比方我,倘若我喜欢上某个人,才不管那么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灭亡。”“得不到心,咱还得不到人嘛。”……玉树一阵恶寒,只觉得这恋爱理论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也。此时,雪船早已脱离了船队,正孤零零的向着漆黑的水面行驶。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就因为这样变开始闷闷不乐的话,就完全不符合唐如风的风格了。无论到了何时,唐如风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强。扬州美人2剩下的水上航行一直很顺畅,虽然唐如风不知道后面的船队也是否如他们那般的平安。但他们此刻已经站在了扬州。一个美丽的,温柔的,婉转的,缠绵的水上城市。都说扬州出美女,只是不知道这里的男人是否也如同女人那般的美?充满期待。遗花宫里的江南别院其实就坐落在扬州。遥记得,上某年级的时候曾经学过这样一首诗: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扬州是古代诗人圣地,有无数首关于扬州的诗,都是描写的诗情画意。既然如此的诗情画意,倘若不邂逅个美人岂不是可惜?不过此时,走在扬州某街上,最美的便是这样一支队伍。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这美人是一个比一个美。只见中间的红衣少年,美艳妩媚,手中执着一把小金扇,时不时轻轻摇着。下船之后刚买的。亦或是用那小金扇拂拂自己倾斜在脸颊上的刘海。大大的眼睛,纤长的睫毛,透着无尽的慵懒。嘴唇鲜红如同樱桃般,诱惑啊,诱惑。伴在她身边的也皆是美丽逼人。身高都比这红衣少年高上一头。左侧的身穿淡蓝衣衫,面容俊逸,身姿挺拔,且风神俊秀。右侧的男子一袭黑衣,有红色罂粟勾勒,妖娆无限。稍稍向右,有一白衣少年,个头与红衣少年差不多,脸庞清秀稚嫩。还余一个黑衣少年也算是清秀可人混在这美人间便是有些不起眼了。众人之间,走在中间的红衣少年像是一个喜鹊一样叽叽喳喳,眉飞色舞,不停的说着什么。那脸庞明媚如同天际的彩虹,不觉让人心情愉悦。那声音如同百灵鸟般悦耳动听,让人止不住想要倾听。扬州美人3唐如风宛若不知般的看着扬州的美景,有种刘姥姥逛大观园的感觉。话说,据说,实实在在的说,唐如风在现代是个懒人,平常喜欢窝在家里。对逛街也没有什么兴趣,买东西一般网上解决,有人送货上门。但,到了这古代的扬州,才发现原来逛街也不是全然无趣的。最重要的是,这里是一个没有电脑,也没有手机,更没有电的时代。所以,要想认识一下这个自己生活的世界除了自己出来基本没有别的什么渠道了。“唐如风,你到底要买多少东西?”水仙止不住大叫道。因为,现在他基本上就已经快要被大大小小的东西给淹没了。就像他此时说话,唐如风是基本看不到他的,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其实,唐如风不是购物狂。只是这古代的东西实在是太稀奇古怪了。唐如风正好也是个稀奇古怪的人,不免有种找了知己的感觉。“好水仙,我再买点,就一点点。”唐如风笑道。落英看着水仙实在是有些怜惜之情,道:“唐少,其实这些东西江南别院都有的,而且比这些好了不知多少倍,你要是像要的话,下次我们坐马车来也行。这样要把水仙哥哥给累坏的。”唐如风看着落英皱起眉毛的笑脸,捏了捏,才说道:“自己买的,那是不一样的。别人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落英还要说什么?只见唐如风眉毛一挑,道:“要不然,你来代替水仙?”落英连连退让,也不再求情了,站在一旁沉默不语。搬运工的人选最终肯定是落到了水仙身上。谁让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是最好欺负的一个。罂粟只要一笑,唐如风基本就失了魂。扬州美人4落英年龄还小,搬那么多东西会影响发育。她的玉树就更不行了,那是国宝级动物。巧合完全不理她的命令。恰在这时,一股浓郁的香气不知从何处而来。唐如风顿时兴奋起来,这是一种美人的气息。何方美人在此等候?且让我唐如风来见识一下,是否能在这里发现更加国宝级的美男子。扔下手中的东西就开始奔跑。后面的美男不得不随着她也跑了起来。“唐如风……“唐少…………后面喊声不断,但都无法阻挡唐如风想要看到美男的决心。且到近了,只听有箫声传来。那箫声辗转,缠绵,如泣如诉,一听便是大家所奏。唐如风心想了,倘若是个美男那直接抓回去,倘若是个恐龙那就先留着观察观察。只听声音就来自这扬州很是繁华的一条街道上,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且是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唐如风毫不犹豫的奋勇向前,直接冲到人群中,我挤啊,挤,怎么比挤奶还难?奋斗了片刻,竟然连最后一层包围都没有突破。正在唐如风要恼怒之时,只觉得腰际一紧,抬脸便看到了罂粟妖娆的脸庞。只见他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似乎在说“色心又起了吧”。此时,唐如风竟是被罂粟揽着飞转到了空中,只不过一个跳跃就来到了人群中央。当她转脸看向中间的那人时,顿时惊呆,不知道是不是有口水流了出来。这人一袭淡紫衣朦胧,乌发如墨,倾斜直下到腰际。面上敷着紫色的蝴蝶面具,只留淡粉的唇间吹着玉箫。长而卷的睫毛微微低垂,掩盖住了瞳孔,像是沉溺在了那音律之中。唐如风此时就站在他的身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即使只看那嘴唇,那下巴,那手指,那身姿,那睫毛,便已经知道,此乃极品。扬州美人5一曲完毕,紫衣男睁开了眼睛,蔚蓝的瞳孔里像是含着水波,轻轻的,像是浮了一层细细的雾气。正待紫衣男转身之际,突觉一红影一闪。眼前顿时多了个红衣少年。他离自己很近,近到快要贴到他的嘴唇,已经碰到了他的面具。“公子芳名?家在何方?何处就业?有没有娶妻?”唐如风嘴角微弯,马不停蹄的问道。紫衣男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年,眼眶里满满的都是红色。因为,唐如风实在离他太近了,除了她他基本什么都看不到了。“在下紫萱,家在扬州,在此就业,尚未娶妻。”紫衣男子答道。声音波澜不惊,且柔和如同泉水般,清澈。“此地是何地?”唐如风笑问。紫萱但见这人有些蛮不讲理,道:“请公子放开紫萱再行说话。”原来,此刻,唐如风竟然明目张胆,众目睽睽之下,揽住了紫萱的腰。姿势暧昧,从远处看还以为两人正在亲吻,或者是更加荒淫的事情。唐如风笑笑,看看围观的众人,这才松手。紫萱没有说,而是转身指了指。唐如风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却是一红色阁楼,中间挂着一匾额,匾额上赫然写着“怡红院”。不由惊愕,唐如风瞪大了眼睛,瞬间又哈哈大笑。只觉得,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就是自己梦想中的妓院吗?连名字都是一样的。紫萱但看这少年一副嬉皮模样,便以为是哪家的纨裤子弟,不于理会就要进去。岂料,刚走过一步,手臂就被人抓住,正是那红衣少年。扬州美人6只见她明媚的脸庞上满脸堆笑,似含情脉脉,道:“紫萱是怡红院的?”紫萱点点头。“那怡红院是谁的?你就是谁的?”红衣少年继续问道。紫萱想了想,怡红院确实包括自己在内,复又点了点头。“那好。”唐如风轻轻一笑,转身竟是走了。紫萱见她不再拉着自己,径直就进了怡红院。唐如风走到罂粟面前,一伸手。罂粟看着她,道:“我可没有带银子,要银子你去找落英。”然后,就看到怡红院一红衣少年大声喊道:“落英……”众人只觉得一阵风飘过,那红衣少年身前便已经多了一个少年,看模样也就十六七岁。“落英,你现在带了多少银子?”唐如风直接问道。落英摇了摇头,自己其实也不知道。“那买这个怡红院够了吗?”唐如风再次问道。落英只说:“水仙说,可以买下整个扬州城。”“那么牛?”唐如风略略惊愕,随即化为大大的笑脸。拉着落英就走进了怡红院。紫萱进去之后,门口的人确是没有减少,大家不是在看别人就是在看这红衣少年。只是想不到美人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来了那么多。不一会确是有三四个美人从天而降。之所以说是从天而降,是因为,明明这周围人挤人,可还是无法影响他们出现在怡红院门口。此时,唐如风早已走进了怡红院。怡红院里到处都是花姑娘,还有一些来此寻欢作乐的男人,期间不乏污言秽语。唐如风却似司空见惯,而跟随而来的几个男人则是有些窘迫不堪。毕竟,遗花宫里的男人可都是些没有近过女色的处男。玉树和巧合就没有人敢保证了,说不定早就开过火了。扬州美人7唐如风一副纨裤子弟的模样,坐在大厅的椅子里,翘起了二郎腿,大声道:“叫你们老板来。”见来了那么多美男,早有饥渴的女人们按耐不住,扑了过去。她们的步步紧逼,遗花宫的男人们是步步后退。落英早已泪眼朦胧,有种想哭的冲动,第一次感觉自己原来也是如此的脆弱。最终只能凭借着自己的绝世轻功以躲避女人的怀抱。倘若,雪莲知道,自己的少主们跟着唐如风进了怡红院,大概会觉得自己原是引狼入室啊。玉树则是风度翩翩的坐在了唐如风的身旁的椅子里,反正有巧合替他挡驾。只在这时,响起一阵悦耳的笑声,那笑声如同铜铃般清脆。这让唐如风转眼就想起了红楼梦中的王熙凤。果真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来的是哪家的公子?”那女子从内室出来,唐如风顿觉眼前一亮。看,那纤腰扭得,那媚眼抛得,那兰花指比划的,那屁股拽得……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女人。这女人活脱脱一妲己再世。话说,唐如风想象里的老鸨可不是这个样子。还以为是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结果竟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着实让她惊艳了一把。这女人倒是挺对胃口。“我说,老板娘,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连杯茶也没有。”唐如风嗔怒道。那女子一见这红衣少年虽说姿势粗俗,气质却是颇有不凡之气,只看那衣服的料子也是上等。再看看旁边那位公子,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玉树公子吗?眼珠转得飞快,只见她扬声道:“进了我怡红院岂有喝茶的道理,来人哪,给几位公子把珍藏了五十年的女儿红拿过来。这可是贵客,贵客啊……”扬州美人8不一会就有数名少女端来美酒奉了上来。那些向遗花美男扑过去的女人也早已被遣散开来。三人这才得以笔直的站在了唐如风的身后,气喘嘘嘘。倒不是跑累了,实在是给吓得。都说来逛妓院的男人如饥似渴,怎么也想不到原来妓院里的女人也如此的如狼似虎?少妇老鸨却是先行走到了上官玉树的身旁,双手奉上一杯美酒,道:“上官公子可是许久没有来我这怡红院捧场了?我家苏姑娘可是天天念叨着。”唐如风顿时惊愕,原来玉树是常客。果然,男人不可貌相,大名鼎鼎的人又怎么可能没有逛过妓院?玉树接过酒杯,却是没有喝,而是放在了桌上,缓缓道:“近日一直在外奔波,不曾回来过,便没有来过。”“我说呢,我家苏姑娘可是恭候多时了。上官公子什么时候也得去捧捧场?可不要人家因为您香消玉殒啊。”少妇老鸨道。一旁没有人理的唐如风有些按捺不住了,微微咳嗽,以示自己才是主角。少妇老鸨显然看出了,便满脸堆笑的来到了唐如风面前。也是拿了酒杯双手奉上,道:“这位公子好生面生,不知是哪家子弟?”唐如风接过酒杯就要喝,冷不防却被玉树抓住了手。少妇老鸨微微一怔,随即有些怒道:“上官公子难道还怀疑我怡红院里的酒有毒吗?”玉树拿过唐如风手中的酒,放在桌上,轻轻一笑,道:“毒倒是不会有,只是今天唐少是来办正事的,可不能因为一些琐事而烦扰。这酒就留在下次再喝也无妨。”唐如风见玉树不让喝,也不再喝,便径自问向老鸨,道:“紫萱是你们怡红院的?”一夜含情1老鸨显然被玉树扫了兴,有些不情不愿的答道:“是。”“倘若本少爷把你这怡红院买了,那紫萱是不是就归本少爷所有了?”唐如风问道。老鸨顿时惊愕,随即化为招牌似的笑容,道:“唐少想买我这怡红院?”唐如风点点头,道:“我唐少就是看上你们这怡红院了,你开个价吧。”老鸨轻轻一笑,明显带了些不屑道:“怡红院可是老娘辛辛苦苦发扬光大的,扬州城谁不知道,怡红院动一下,整个扬州城都得跟着动一动……”老鸨明显开始提价的功夫,从根本做起,果然是老手。唐如风从椅子上一跃而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罂粟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本少爷先上去。”说着,也不理那滔滔不绝的老鸨,径直就上二楼走去。老鸨明显有些气,想要跟过去,却不了,眼前一闪,却被一黑衣男人挡住了道。这男人一袭黑衣,脸庞妖娆,嘴角噙着一丝邪魅的笑意。倾斜的刘海下那脸庞如精雕细刻般精致。老鸨名叫媚娘,也曾风靡整个扬州城,什么男人没有见过。小的,老的,丑的,美的……那自是无一被媚娘放在眼里。可看见眼前这个男人,媚娘怎么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完了,完了,肯定是年龄大了,连气血都不足了。媚娘晃荡了晃荡差点晕阙,却是被身前的男人给拉住了。媚娘看着这张脸,才想到,原来不是不会爱,而是人未到,而是缘分未到。原来谁都可以有心动的感觉。一瞬间,老鸨媚娘的眼里竟然闪烁出了些温柔,只见她看着罂粟就是一笑,道:“公子,想拿多少钱来买这红楼?”罂粟明显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微微皱了皱眉毛,道:“你说多少,便是多少。”一夜含情2玉树诸人紧随唐如风其后跟了过去。唐如风来到二楼,一个个门踹开,皆会响起一阵尖叫,然后便会看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后面跟着的人也不免看到一些不雅场面。落英的脸自从进了怡红院便一直处于红彤彤的状态,可爱到了极点。话说,其实唐如风对这些场面不说是司空见惯吧,但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震撼。毕竟,在现代一个网络发达的时代,这种男女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早已见怪不怪。更有甚者还有人愿意为你现场表演。不知踹开了多少房间,看到了多少香艳场面,唐如风才在偏角落的一个房间里看到紫萱。跟随着在后面的男人,始终还是男人,看多了这种生来就没有看过的场面,不免血气上涌,便去厕所方便了。只有上官玉树跟着唐如风一起走了进来,俨然一副身经百战的气魄。看来,这人肯定不是处了,唐如风想。玉树则是想,这少年看起来年龄不大,想不到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感觉。难道,还是真的是断袖之癖,有龙阳之好?想到此处,他不由的微微咳嗽,离唐如风稍稍远了些。其实,紫萱并不是一个人在房间里。就像此时,他身旁还坐着一女子,女子一袭粉衣罩衫,身姿婀娜,脸庞微微苍白,五官间却是透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唐如风和玉树进来的时候,两人都不由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女子看到上官玉树的时候,神情明显一震,接着就低下了头,而又时不时抬头偷看一眼。唐如风一看这场面便知道了,只是在怡红院中竟还有如此羞涩的女子,让她有些惊愕。对着紫萱一笑,唐如风看着眼前的少女,道:“想必这位一定是晓晓姑娘吧?”一夜含情3粉衣女子微微行礼,道:“小女子正是晓晓。”“晓晓见过玉树公子。”纤长的睫毛颤抖着抬起,掠了玉树一眼。唐如风暗自纳闷,这苏晓晓怎么像是没有见过男人的处女?如此娇弱,羞涩,哪有一点怡红院红牌的风范?“紫萱,这是你房间吗?”唐如风看向紫萱道,看着那双蔚蓝的眼睛。想着这个时代里蔚蓝色的眼睛,难道是外国人?可看着他一头如瀑乌发,还有那执玉箫的娴熟,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外国人该有的气韵。紫萱微微低头,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下,道:“这里是苏姑娘的房间。”唐如风一听,兴致来了,笑道:“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哦,本少爷知道了,你们不会……哈哈……”苏晓晓一听明显急道:“哪有,紫萱公子是来拿东西的。”唐如风贴近晓晓的脸庞,伸手,笑道:“拿什么东西,我来看看。”“这,这……”苏晓晓已经羞红了脸。唐如风一看苏晓晓脸红了,马上装怒道:“以后这怡红院我买下了,可是你们的老板了。什么东西,快叫出来。”这时,紫萱开口微微咳嗽,对唐如风,道:“唐少爷,你想看那东西就跟我来吧。苏姑娘麻烦你招待一下玉树公子。”说着,他竟是拉起了唐如风的手,被美人的手拉着唐如风早已忘乎所以,便只管跟着去了。紫萱临走的时候,还故意把门给关上了。如此,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玉树和苏晓晓两人。骤然的安静,让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尤其是苏晓晓,只见她低着头,纠结着自己的手指,苍白的脸庞却是红彤彤的。大概是真的紧张,心跳的厉害。一夜含情4最终还是玉树咳嗽了声,道:“我去看看唐少。”说着,转身就超门口走去。却只觉得猛然间背后一暖,耳畔便传来细细的哽咽。上官玉树明显一怔,眼神里闪烁了些莫名的光芒,却是没有动作。“公子,难道没有一点喜欢晓晓吗?”苏晓晓有些颤抖着,却是紧紧的拥着他的腰。脸庞贴在他的后背上,有泪水从眼眶滑落,流淌在脸庞上。片刻,上官玉树微微叹息,他掰开了紧扣着他腰肢的手指,慢慢转回了身。微微低头,就这样看着那泪眼朦胧的脸庞,眼神里顿时积起了些怜惜。他伸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庞,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晓晓,你知道的,我心中至始至终都只有她。”那声音是如此的富含磁性,却又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公子,晓晓不曾奢望过得到公子的心,可为何,公子连一点点的柔情都不舍得给予晓晓呢?”晓晓说道,却是略带颤抖着吻起玉树的手指。玉树只觉得身体猛的一颤,直觉得都怪那唐如风,适才看到的香艳场面太多。以至于只是如此轻轻的触觉,便让他有了反应。再加上眼前楚楚可怜,满含深情,且一副等待采摘的模样,玉树突然感觉有些呼吸不畅。想想,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然而,就在他要燃烧成火的时候,眼前的稚嫩少女还不知道逃走。而是一点点的吻着她的手指,甚至是骤然的踮起脚尖,把他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胸间。猛地含住了他的唇。那唇里带着点点青涩的颤抖,还有属于少女的芬芳。终于那把火像是被泼了一桶汽油,迅速点燃,然后爆炸般的燃烧起来。玉树甚至是不受控制的紧紧箍住了她的腰肢,嘴唇竟是迫不及待的与她纠缠起来。一夜含情5晓晓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整个身体就这样悬挂在了他的身上。虽说,上官玉树不是什么荒淫之人,但也不是贞洁烈男。他紧抱着她,发丝飘逸旋转。两个人竟是相拥着,亲吻着,移转到了床榻前。接着,一个倾倒,两个人便纠缠着滚落床上,陷进了柔软的羽被里。只在这时,门突然间被踹开。一袭红衣的唐如风出现在门前。上官玉树早已条件反应似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只是发丝凌乱,胸口的衣衫敞了开来。呼吸急促,且某部位显然因为没有得到释放赫然挺立着。如此,尴尬之极。唐如风微怔了片刻,看了看床上的晓晓,又看看了一旁欲望未满的上官玉树。开始是尴尬的哈哈两声,接着,轻笑慢慢变做大笑,最终是有些笑得喘不过气。不过她还算善良,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着便掩门又走了出去。上官玉树看着重新被关上的门,骤然间觉得自己有些荒唐。他整理了衣衫,发丝,然后走到床边,轻轻用羽被盖住了晓晓的身体,道:“对不起,晓晓。”说完,竟是不等她回答便逃也似的飞跃出去。话说,紫萱并没有给唐如风看什么东西,而是在房间里吹起了萧。但,也只一会,这紫萱竟是说有急事,急着就走了。唐如风一个人觉得无聊便回头看看自己的玉树在干什么。当然,她不会想到会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虽然进到这怡红院以来,她是踹开了无数门,看了无数香艳的场面。可当看到床上的那个人是自己的玉树时,怎么会有种吃了坨屎的感觉。一夜含情6这感觉可不好,就像是捉奸在床了。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帝那么多妃子,可还是不会容许有人红杏出墙的原因了。迎面看到已经方便回来的水仙,落英,对他们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罂粟解决了吗?”落英点头,道:“罂粟哥哥出马,不会有办不到的事情。”说曹操曹操到,一袭黑衣妖娆的罂粟正向这边走着。只是他后面怎么有老鸨跟着?而且,这老鸨看罂粟的眼神也实在是太暧昧了吧?像是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看来,扬州肯定不是一个美男圣地,要不然怎么看到自己唐如风身边的男人,这些女人都是一副拔不动腿的样子?“商量妥了吗?”唐如风也不理那老鸨,径直问向罂粟。罂粟松松肩,显示这种事情办起来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只见他身后的老鸨早已走向了唐如风,掏出一堆东西,道:“这是房契,地契,还有……紫萱及诸位姑娘的卖身契。”唐如风顿时兴奋起来,一扫适才的不爽,道:“这么爽快?”老鸨媚笑一声,道:“罂粟公子办事爽快,媚娘自然也爽快。”唐如风微微皱眉,道:“媚娘是谁?哪来的媚娘?”媚娘不是武则天的小昵称吗?老鸨嗲笑,道:“我的名字唤作媚娘。”唐如风顿时惊愕,许久,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嘴里一直重复着“媚娘,媚娘……”有了媚娘,那媚郎又是谁?背后的美男们面面相觑,互相摇了摇头,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唐如风把东西交给一旁的水仙,开始察看这怡红院的具体装饰。太俗,太艳,太小家子气,太没有品位,看来需要好好整顿一番。就让扬州城看看,唐氏怡红院是个什么模样。一夜含情7“唐少,今天不打算回江南别院了?说不定,那里有你意想不到的东西。”只听背后传来魔音,此音来自罂粟美男。“那我可不可以带紫萱去?”唐如风问道。三人整齐摇头。“那玉树总可以去吧?”唐如风又问道。“不可以。”三人再次齐声道。唐如风显然有些沮丧,闷闷不乐,道:“既然他们都不能去,我回去干什么?”只见罂粟美男眉毛一挑,缓缓道:“唐少你忘记了,江南别院里不是有月如公子在等着你?”唐如风一听到有什么公子,顿时来了兴致,可又一想还是遗花宫的,只能看不能吃,岂不是又多了个折磨自己的对象,便又失去了兴致。罂粟像是看出了唐如风心中所想,只见他媚笑着走到唐如风面前,俯身贴耳,道:“月如可是出了宫的,没有武功,更不必遵循遗花宫宫规。”唐如风的坏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反正现在看玉树也不顺眼,还不如回江南别院,明天再来看看紫萱也不迟。“好,我们去江南别院。”说着就准备要走。只听后面有玉树喊道:“唐少,这是要去哪里?唐如风停驻,不知何时,手中多了把小金扇子,“啪”的一声打开,捋了捋刘海,才道:“本少爷不想打扰玉树公子的雅兴,准备先行回府休息。至于这里,已经是在下的产业,包括晓晓姑娘。玉树公子可尽情享用。”说完,也不等玉树回答,径直就转身离去。三位美男紧随其后。只有罂粟在身后,拍了拍玉树的肩膀,以示安慰。上官玉树看着那渐渐远离的红衣少年,只觉得心底哪里被抽了一下。一夜含情8尤其是想到自己那个时候竟然被这少年看得清清楚楚,却是多了些羞愧心理。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可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男人和女人之间一些情愫,一些肢体语言,在所难免。此时,已近夜幕降临。整个扬州城笼罩在夕阳之中,泛着淡淡的光晕,柔和而唯美。唐如风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江南别院。不像所想象的那般隐秘,而是在一个极其普通甚至有些显眼的街道里。一座赫然华丽的庄园就这样映入眼帘。门口有个大牌子上面雕刻着“江南”二字,别有一番风韵。此时,已经有人恭候在门口。左右排列,整齐划一,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年纪稍长,气质也略显不同,一看便是领导。“见过唐少爷。”门口两侧人齐声喊道,躬身,颔首,显然是受了严格的训练。这让唐如风想起了,现代偶像剧中经常出现的场景。就是为了显示少爷的尊贵,总是会有无数的下人,而且皆是身穿黑衣,带着墨镜的男子,整齐划一的躬身颔首。这里虽然没有人带墨镜,但那架势却是比那偶像剧上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少爷请。”为首的中年人先走了过来,在唐如风身前一战做了个请的动作。唐如风略略点头,也不说话,径直向里走去。三位美男少主紧随其后。两侧矗立的人,在他们每每走过的时候就开始直起身来。唐如风在怀疑,这位负责训练的老师是不是看过现代的偶像剧?此时,他们已经进了门。入目则是一片有些过高的假山,几乎挡住了后面的所有风景。跟着中年人,沿着曲折的走廊向里走去。才发现,那假山后面竟是另一番天地,且是宛若仙境般的景致。一夜含情9五彩缤纷的花朵,清脆碧绿的叶子,清澈见底的溪流,如玉般光滑的鹅卵石。这景致虽说没有遗花宫那般的富含仙气,但却是更加的自然,似游离在人间与天上之间的地带。“月如公子可在?”走了一会,唐如风终于归回正题,问道。中年人甚至没有抬头,继续向前领着路,道:“月如公子正在作画,唐少是想要去见见?”唐如风也不客气,马上点了点头。“那请唐少,各位少主,这边走。”中年人说道。作画?这月如公子倒是个文雅人。“他一直就喜欢作画吗?”唐如风不由好奇道。“月如公子自从失了武功便喜欢上了画画,经常一画就是一整天。”中年人答道。这样说着话,不一会便来到了一个小小的别院。一进其中便有清爽之气袭过肌肤,一片碧色翠竹映入眼帘,让人身心舒畅。沿着曲折小路,穿梭而过翠竹林就看到一茅草屋。这茅草屋座落在碧水之上,前方都是青色的草地,背后便是一片清澈的湖水。远远的望去,透过茅草屋的窗户,却有一碧衣少年站立其中。他低着头,像是在画着什么,时不时抬起头看看远处的风景。唐如风在这远处一看,便似见到了从天堂坠落到人间的精灵,只觉得此人定圣洁堪比天使。渐渐走近,少年的容貌渐渐清晰。发丝间有些许银白镶嵌其中,却也更显得唯美清透。再靠近些,便看到了那少年纤细的手腕,如同水晶般雪白的肌肤,低垂着的脸庞仍透着无法遮挡的唯美。“圣子,唐少和三位少主来看你了。”只听中年人走近说道。唐如风顿觉惊愕,又觉明了,原来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代替接管遗花宫的圣子。一夜含情10“钟叔,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圣子早已不在人世,这里只有一个月如。”他甚至没有抬头,只是继续着手中的画,道。“知道了,圣子。”钟叔答道。唐如风却是绷不住,轻笑出声。少年这才缓缓转身看向来人。只见当中一红衣少年,面容精致,眼神明媚,整个人就如同雨后浮在天际的彩虹,止不住让人身心舒适。唐如风看着眼前的碧衣少年,眉如墨画,肤如凝脂,唇如花瓣。尖尖的下巴,精致的脸庞,乌中泛银的发丝,唯美如同精灵。如同羽扇般的睫毛下,那双眼睛像是潜藏了无尽的朦胧,水波涟漪。眉宇间且似含着些许忧伤,使这少年的面容多了些凡人的气息。“在下唐如风,久闻月如公子大名。”唐如风拱手,先行行礼道。月如却是对他上下打量,复再次回到自己的画上,道:“唐少何故来此粗野之地?”“粗野之地?倘若这里是粗野之地的话,那这人间也就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雅致的地方了。”唐如风笑道,缓缓走向前去,靠近了月如执笔的书桌。只见桌上平铺着的一张画纸,上面寥寥几笔,其实并没有真正成形,因此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月如公子的画可画了好久?”唐如风笑问。“大概很久了吧。”月如感慨一声,答道。“与其说是在画,不如说是在想。有什么问题那么难以解决?竟然思考了那么久,依然找不到出路?”唐如风眉毛轻轻一皱,说道。月如却是猛地转脸看向身旁的少年,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惊愕,道:“你看得出?”一夜含情11“月如公子的画可画了好久?”唐如风笑问。“大概很久了吧。”月如感慨一声,答道。“与其说是在画,不如说是在想。有什么问题那么难以解决?竟然思考了那么久,依然找不到出路?”唐如风眉毛轻轻一皱,说道。月如却是猛地转脸看向身旁的少年,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惊愕,道:“你看得出?”唐如风抬起脸颊看着身前的笑脸,淡淡一笑,道:“怎么看不出?虽未成型,却是道出了一种挣扎,摸索的讯息。苦苦找寻,可又无路可走。”月如有些怔然的看着她,只见那红衣少年眼神里闪烁着无限的柔情,甚至还掺杂了些怜惜。“倘若身在居中,寻找出路便是更难。不如让我这个局外人,来帮你参考一下,你该走哪条路,如何?”唐如风淡淡笑着,说道。站在一侧的三位遗花少主顿时有些惊愕。因为,无论在遗花宫还是在雪船或者是在怡红院,竟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唐如风这样的一面。总是认为她色迷心窍,调皮任性,胆大妄为,不知死活,不分好歹……却不知道,或者是也有可能便是这样一个表面如同纨裤子弟的少年,其实比谁都清楚这个世界,也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倘若一些问题,实在想不通便失去了再去想的理由。”“任由其顺其自然,而自己也能做自己想做的,何乐而不为?”“人生不过百年,匆匆而过,在你苦于思考一些问题的时候,却不知早已错过了许多。”“而错过的这些东西,却是无论思考也是无法找到的了。”唐如风不知何时掏出了那把小金扇子,轻轻扇着,她眼神无比悠远的望着远方。有风时不时吹过掠过她倾斜在额前的刘海,飘逸出一个极其绚烂的姿势。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诗仙吗?某人狂喜自恋中。一夜含情12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诗仙吗?某人狂喜自恋中。“唐少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倘若本已不能左右事态的发展,更不能改变过去,我又何必去自寻烦恼。”“何不,珍惜现在,过着此刻想要过的生活,保护此刻想要保护的人。”月如嘴角弯出一抹清澈的微笑,缓缓说道,像是真的骤然顿悟了。一直缠绕在心头的那抹忧思,原不过是徒生哀怨罢了。抑或根本就是庸人自扰,无病呻吟。唐如风靠近月如,自己的身高差不多到了他的下巴,却还是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肩膀。“你这么想就对了,月如及时享乐,才能永生享乐。”“享乐是过,受苦也是过,何苦为难自己的心。”她一边说,一边揽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其手。众人感叹,终还是改不了其色女之本性也。“如此良辰美景,又有数位佳人相伴,何不对酒当歌?”“钟叔,你去准备些酒菜,我要和三位少主,再加上月如公子把酒言欢。”唐如风吩咐道,拉着月如就坐在了床榻之上,顺便还请其他三位美男坐下。钟叔准备的很快,显然是早已备好的,只不过是让人挪了地方。不一会,桌上的酒菜便已经备好。五人一席,对酒当歌,把酒言欢。“我听说,最近有武林大会要召开,不知月如听说了没有?”唐如风脸庞微微泛红,问道。怎么只喝了一杯,便有了热乎乎的感觉?她禁不住拉了拉领口。月如微微侧脸看着眼前略带红晕的脸庞,轻轻一笑,道:“想必,唐少来时定时碰到了江湖人士的船队了?”众人点头称是,并把在雪船在经历的一切向月如讲了一遍。只见月如微微皱眉,道:“骷髅标志,岂不是皇宫里的大内密探?如此,玉树公子倒像是得罪了皇家人。”情花之毒1“大内密探?皇家?”唐如风顿时惊愕的瞪大眼睛,脑子里闪过某个电影片段。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大内密探,那会不会有灵灵狗呢?“唐少,保持距离,至少以后少管那玉树公子的事情。“罂粟略略严肃,说道。水仙男也附和道:“既然已经下了船,便脱离了关系。以后也不要再有什么干系。”落英稚嫩的脸庞一皱,道:“唐少,真的,那骷髅看起来好可怕,不要理了。”唐如风看着众人一副担心的神情,道:“谁说我要管这事?压根和我唐如风没有什么关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唐如风根本就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有管闲事的功夫,还不如喝喝酒,看看美人。”众人见她如此说,都有所欣慰的放下心。“你们热不热?”唐如风再次拉了拉领口,嚷嚷道。为什么看着这些人都一副正常模样,只有她是浑身灼热难耐?罂粟微微皱眉,接着抓起了她的手,轻轻按住了她的脉搏。“是情花?怎么会中毒?”罂粟惊愕道。“一路上,我们一直陪伴在唐少左右,怎么可能?”水仙急道。罂粟眼神渐渐冰冷,道:“你们确定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水仙尴尬的咳嗽了下,道:“我们去方便了下,但即刻就回来了。”此时,唐如风已经瘫软在罂粟的怀里。情花?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该不会像某剧中所述,从此不能动情了吧,那岂不是会生不如死?不过应该不会,因为,这情花的反应就不一样?那个是一动心便胸口痛,这个怎么是混身燥热,还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罂……粟,有没有什么解药?好热,快要烫死了……”唐如风继续拉了领口,已经有隐约的胸部轮廓裸露出来。情花之毒2众美男都尴尬的转头看向了别处。罂粟只觉得怀中人滚烫,又见她迷离神色,禁不住咽了咽口水,道:“除了……别无他法。”“除了什么啊?你能不能……说清楚些……”唐如风只觉得嘴唇干涩,浑身着了火般的滚烫。罂粟只好俯身在唐如风耳畔轻声解释。索性声音真的很小,其他人便没有听到。但,没有听到又不代表不知道。“用冷水不行吗?”唐如风喘息着问道。怎么越看这罂粟越像是美味的食物?罂粟尴尬的扯动嘴角,道:“不行。”唐如风喘息着,扫过众人的面孔。众人皆是尴尬的低头,看向别处,装作不知。耳畔还响着,雪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遗花宫的男人不能碰”。她现在带有情绪的想,雪莲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知道自己会有那么一天。总感觉,雪莲正在某处偷笑自己。最终她把目光停在月如的身上,那个如同精灵般美好的少年。“月如……”一声呼唤至唐如风鲜红的唇间溢出,却是带了呻吟的气息。月如的脸庞顷刻间满脸通红,像极了娇艳欲滴的玫瑰。唐如风禁不住舔舐了下嘴角,眼神散发出色迷迷,还是色迷迷。只听她大声说道:“你们三个遗花宫的出去,三米,啊,不,十米开外。”遗花宫美男面面相觑,又颇为怜惜的看了月如公子一眼,见他竟没有拒绝,于是只好站起身向外走去。月如禁不住低下头去,手指微微颤抖。他知道情花是什么?也知道情花只能如此解?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不帮她?因为,她是遗花宫宫主,他欠遗花宫的,一辈子也还不完。情花之毒3何况,这唐如风竟然可以看清他的心思,却是他在这世界难得的知己。唐如风如同一个猫一般沿着曲线向着那纯净的少年月如爬去。月如则是咽着口水,一步步后退。她在上,他在下。他的手臂按在床榻之上慢慢后退,蔚蓝的眼眶里映出一抹娇艳的玫红。她的手臂同样也按在床榻之上,她随着他慢慢前进,一点点靠近她。虽然,她已经急不可耐的舔了无数次嘴唇。虽然,她已经如饥似渴的想要靠近这少年肌肤间的芬芳。但,她还是慢慢的,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床榻再大总还是有边缘,就像是地球再大总还是算得出面积。月如终于退到了床榻的边缘,不得已靠在了墙上。唐如风被红色晕染的脸庞低垂着,看着眼前如精灵般美好的少年。他的睫毛卷卷的,眼睛大大的,鼻子挺挺的,嘴唇粉粉的,下巴尖尖的,甚至连那喉结的形状都是如此的完美。月如看着眼前如同被彩虹侵染了的少女,那胸口起伏的轮廓,像是在散发着少女的芬芳。渐渐的,有发丝覆盖住了自己的眼帘。嘴唇骤然灼热,那带着清甜的,无比柔软的,娇似玫瑰的唇瓣就这样包住了自己的。只感觉头顶一热,然后某部位早已傲然挺立。她开始只是轻轻吸允,虽然已经在急促的喘息,但她还是尽力轻轻的。直到,撬开他的唇瓣,舌尖彼此触及,然后纠缠,便似如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何时,月如的手竟是已经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腰肢。领口也已经打开,露出了洁白的肌肤。睫毛轻轻颤抖着,却是如同她一般的急不可耐。情花之毒4感觉到月如对自己的认可,像是受了某种鼓励般的,她一把撕开了他胸口的衣衫,上身的衣服就这样褪掉。门外之人尽管是真的退出了十米开外,但还是能清楚的听到那粗重的喘息,深深的吸允,衣衫的破碎。不知是谁,先咽了咽口水,在想自己是不是又想上厕所了。为什么跟着这样一个宫主,总是要受到某种关于这个的引诱?如此下去,遗花宫的男人是不是会不会崩溃,或者是解体?月色如此朦胧,座落在碧水绿草之间的茅草屋,此时温度如同炎热夏日,火辣辣的。鲜红而又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衫似朦胧般略略遮挡住了重要部位。身下的碧衣少年,也是如此的衣衫破烂不堪。上身赤裸着,雪白的肌肤竟也是如同少女那般的透着点点红晕。唯美的脸庞,眼帘微微低垂着,蔚蓝的眼眶里透着一丝迷离,嘴唇微微张开时不时轻轻呻吟。那少女肌肤娇红似火,发丝凌乱披散,随着她的动作,飘逸出一片片绚烂的姿势。像是舞者在用生命舞出自己一生最美丽的舞蹈。鲜红的唇张着,脸庞微微向后仰,神情中透出一些痛不欲生,而又透出些极致愉悦。暧昧的喘息声落在月光之下,茅草屋里,晕染出一片旖旎春光。如此持续,渐渐的明月从空中轻轻滑过,星星也慢慢流转着不见了踪影。然后,阳光从天际慢慢升起,泛起一层瑰丽的朝阳。恰似,一缕阳光从天际倾泻直下,顺着打开的窗口,正好落在两人之间。她平躺着,微微侧脸,嘴角挂着一丝若有如无的笑意。他窝在她的脖颈间,也是微微侧脸,睫毛正好碰触到她的肩膀。手臂随意的搭在她的胸口,正好遮挡住了裸露在外的春光。情花之毒5床榻上还有残留的衣衫碎片,红色与碧色交合在一起,流转出暧昧的形状。下身还有凌乱的衣衫正好遮挡住了关键部位,裸露的肌肤却是透明般的洁白。只是在这洁白之间浮着片片樱桃般大小的痕迹,大概是属于爱的痕迹。到底是先有了爱才有了欲?还是先有了欲才有了爱?就像是到底是先有了鸡,还是先有了蛋?一样分不出先后,倘若没有欲怎么可能有爱?倘若无爱又怎么会有欲?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正好惊醒了床榻上昏睡的两人。唐如风有些慵懒的睁开眼睛,手臂随意的揽着怀中的月如,道:“什么事?”外面传来水仙男的声音,道:“我给你们拿来衣服,先穿上。钟叔已经准备了洗澡水,马上要送过来了。”“知道了。”唐如风说着,就开始挣扎着起身。看见,此时正窝在之间怀里,睡眼惺忪的月如,又止不住低头亲吻。如此,唇舌纠缠,片刻听到门外的咳嗽声才停驻。两人却是都已动情。唐如风轻轻抚摸了月如的脸庞,找了羽被搭在他的身上。然后,自己也找了羽被掩盖住身体,赤裸着脚踝就下床开了门。站在门口一脸拘谨的水仙,看到如此一个唐如风不由的微微惊愕,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只见门内那少年却是真真正正的一副少女模样。发丝凌乱的散落到腰际,羽被遮挡住胸口,可锁骨还有那肩膀都是裸露的。脸庞残存着一丝暧昧的气息,眼神微微眯起,透着点点迷离。甚至连脚踝都是赤裸的,小巧玲珑的脚丫竟也是如此的美好。唐如风只是开了一个门缝,足以看到自己,却看不到里面的风景。情花之毒6见水仙男竟是看着自己,迟迟没有动静。唐如风手搭在门上,随意的打了个哈欠,问道:“水仙,衣服呢?”水仙这才醒悟,把手中的衣服一把交到了唐如风的手里,转身就匆匆离开。背后传来唐如风夹杂着轻笑的哈欠声。唐如风关门转身,只见月如此时正斜倚在床榻上,用手支起脸庞看着自己。乌间泛银的发丝散落在床榻上,有雪白的且是带着点点吻痕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身体间还缠绕着红色与碧色交合的破烂衣衫。如此,怎一个美字了得?唐如风咽了咽口水,嘴角一弯,笑道:“月如,你不乖,敢引诱我。”月如张开唇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觉眼前红影一闪,然后就被扑倒在了床榻上。抬眼就正对上少女满含笑意的脸庞。“我没有……”月如开口道。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唇已经被吻住。交叠着无比的幸福,无比的欢喜,无比的爱恋的,一个漫长的连绵不绝的吻重新漫遍了全身。月如的手指紧扣着床榻,身上的少女再次掀起了一番干柴烈火。围在外面的众人可是辛苦异常,洗澡水热了再热。想要敲门,奈何耳力惊人,又按耐住恐唐少发火,打扰了美事。终于等到了间歇之时,他们便派了一脸单纯加稚嫩的落英去敲门。“唐少,洗澡水准备好了,现在能端进去吗?”落英不知死活的问道。没有办法,无知者无畏。落英还在思考,不就是送个洗澡水,奈何水仙哥哥和罂粟哥哥推来推去。于是,他便自告奋勇了,其实那两人等的就是小落英的自告奋勇。情花之毒7听见敲门声,月如睁开了眼睛。他微微侧脸,看着近在眼前的唐如风,轻轻拍了她的脸庞,道:“起来吧,再不起,外面的人可要疯了。”唐如风睁开眼睛,嘴角带着肆意的笑容,嘴唇轻点他的唇瓣,道:“那月如有没有满足?”月如羞涩一笑,道:“快起了。”说着,便把衣衫拿过来给他。都是一袭白色,且应该是一个裁缝做的,所以连样式,花样都是一样的。只是一个大一个小,倒是像极了情侣装。月如先穿好之后,见唐如风只是拿着衣服倒是没有动静。只待他上前去,唐如风便没脸没皮的撒娇,道:“月如,你帮我穿。”月如也不说话,只是笑着,把她从床上拉起。然后,拿起衣衫开始给她穿上。肌肤间偶有擦拭,彼此且是含情脉脉,宛若新婚夫妇。唐如风看着眼前精灵般的容颜,道:“月如,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可好?”月如整理着她的领口,微微一笑,道:“好。”唐如风猛地抱住了月如,往他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下。“月如简直就是天使。”唐如风笑着嚷嚷道。月如却是微微皱眉,道:“天使是什么?”唐如风摸摸头顶,想想,这个世界里的人的确不知道天使是什么。她则解释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月如可以被称作天使。你记得这个就好了。”月如淡笑不语。整理好了衣衫,唐如风便去开了门。只见此时落英站在那里,一脸稚嫩且单纯的表情,道:“唐少,落英都等好久了。再晚一会,这水又要去热一遍。我又要再这里等了。”